如被击垮了似的,所以这几日一直是这样的状态么,她轻轻摸上他面颊,“是不是听谁说了什么。到底是怎么了,看着怪心疼人的。”
傅景桁静了片刻,“你密会李善保,抱着玉玺脱逃,被清流带人截回来的事情,军机处已经告诉朕了。苏文瑾,朕跪着向你求婚的玉玺,那是我们婚姻的媒聘,一点意义都没有吗!”
“你今天情绪不好,面庞憔悴身体也难受,是因为李善保这件事情吗?”
文瑾寻思,军机处没有一回把消息传的可靠的。但凡关于她的消息,都这么流于表面。
“嗯。我那么信任你,把玉玺给你保管,国库也叫你管,我甚至身无长物的,我在你面前都好听话的…”
傅景桁的手止不住的颤抖,深深地望着文瑾。
“你却出卖我吗,你一直在利用我的感情,是在为老文谋划江山,是吗?老文说我是...我是...没人疼爱的弃婴...他说我会一个人孤单至死,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