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她打我。打人不好。回头我帮你把她收回家里。你俩好好过。当我不存在就是了。”
文瑾颇为善解人意,她本来就是父母之命,也乐于成人之美,反正阿娘要她有个去处,她也没办法再投入一段感情,好似痛彻心扉爱过一个男人之后,便很难再爱另外的男人。
这样心有所属不希冀她感情和妻子之义务的老表,于她来说是合适的。
“你也处理好你的皇上,别叫他杀人...我是冒着生命危险在和你交往!他昨儿夜里和我促膝长谈,他说你是个好姑娘,让我一辈子只准对你一个人好,陪你白头到老,直到我们两个白发苍苍。如果让他发现我偷腥,他会抄我九族。
我说我九族包括你,他说不抄你一家几口,其他都抄。瑾儿,咱俩真得把你嫂嫂的事处理好。一不小心被皇帝逮到了,我就完了!”薛阡说着便轻轻一咳,“你们看着有感情,怎么就断了?”
“哦,他昨夜找你谈话了。”
“嗯。看得出来,他心里有你。希望你过你向往的生活。感觉他挺孤独的一个人。他说他都好想同你一起到白头。他像把他的命交托给我似的。”薛阡开诚布公的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