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
“我要休息了。”文瑾说着,便离开了门板,走向室内,把身上的湿衣服解开扣子,换下来。
外面许久再没了声息。许是傅景桁觉得没趣,也就走了。
文瑾边将干燥的亵衣穿在身上,边拿浴巾擦拭着被淋湿的头发,坐在桌畔,翻着那册子译到大半的梵语书,这时突然听见外面宝银嗓子困倦道:“阿姐,阿娘叫我给你带句话。”
文瑾听见妹妹的嗓音,便走过去把门闩打开,将门扇子打开,见宝银在外面揉眼睛,文瑾一径儿说着:“你怎么还没睡啊,这么晚了,方才不是把你哄睡了吗,是不是雷声把你惊醒了。”
“嗯。”宝银点头。
文瑾刚把脚迈出门槛,又问:“阿娘叫你说什么?”
宝银还没说话。
人影一闪,文瑾腰肢便被从斜刺里过来的人给钳制住了,紧接着她被逼进屋内,那人随手把门关上,倏地将她压在门后,他捧住文瑾的面颊,急切地低下头吻住了文瑾的嘴唇。
文瑾被突如其来的亲吻吓到了,她一时忘了挣扎,直到口中有微凉的气息侵略着她,傅景桁的气息将她完全包围,她被他揉在怀里,拥吻着。
文瑾在自己意识到是时候,已经抬手推搡着,手掠过傅景桁的面颊,指甲将他的面庞也抓破了。
傅景桁微微一怔,紧着呼吸离开她,摸了摸脸,见了血花,他轻声道:“别挠脸,明天上朝不好看。挠身上可以。”
文瑾指着门外道:“你出去。”
傅景桁将她腕子攥起,压在门上,低头强吻她颈项和耳廓,“我不出去。我今晚不走了。媳妇儿,最后做我媳妇儿一回…以后不再打扰你的生活了,在你最难过的时候,让我陪伴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