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年的父亲的份上,和你逢场作戏,在外仍是和睦的同僚。”
“逢场作戏?同僚?我是你的妻子,难道你要一直冷落我吗?君上,我们端木一门为你带来的那么好处,难道君上便如此冷落臣妾吗?”端木馥从道德制高点上问皇帝。
傅景桁揉了揉犯痛的额心,“连成一个伺候你不够吗?如果连成一个不够,朕外面多找几个活好的面首给你。咱俩就这样吧,各过各的。”
“旁的男子轻薄我,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端木馥心痛不已,她拉着傅景桁的衣袖,软声求道:“君上,我知道我错了,你就不能原谅我一次吗,我也是被连成强迫的呀,我是受害者,你逼问连成就知道事实真相了啊!我要的不多,我也不再希冀你的爱慕。以后我...会本分老实,为了你,为了广黎国民心安稳,做好一个皇后应该尽的本分。”
傅景桁已经耐心全无,心已经去了薛府。
端木馥继续道:“过去的种种不堪,我也是被君上冷落所致,你打我脸,偏爱文瑾,给我造成了很大的伤害,我也是逼不得已呀。只求君上给我一个孩子,我以后带着孩子,好好的生活,不会再奢求您的宠爱,会把孩子抚养成人,有个寄托,其他就别无所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