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瑾眼睛里有了水迹,喉咙哽住,她摸了摸手腕,她说:“哦...别说了,都过去了...”
端木凛倏地跪倒在地,女儿不单虐婴,居然还皇门里偷人,老国师耳鸣,“君上,是下臣教女无方。她做下此等‘好事’,臣羞愧致死!”
夏苒霜血冲脑门,几乎站不住了,“馥儿她居然...令皇帝蒙受如此奇耻大辱!哀家也不知抱了那九儿多少回,心肝肉的哄了不知几回,亲了不知几回!”说到后来,胃中难受,作呕想吐。
傅景桁低手把老国师亲自扶起来,颇为矜持有礼:“国丈起身。出事了解决就是了。叫你来就是来解决问题的。朕不是没办法息怒的。你有我要的东西。维持体面的情况下,缓和着来。”
端木凛意识到端木府百年基业,或许大厦将倾,皇帝趁机要拿权了,他又把衣袖擦在苍老的面庞,“是。”
傅景桁睇了眼母亲,“阿娘,谢谢您为儿子选的儿媳,儿很满意,娶妻如此,三生不幸。”
夏苒霜如受当胸一剑,半天喘不过气来,“桁儿!母亲哪里知晓知人知面不知心...”
傅景桁抬手将西宫卧寝的红木门框子推开了,发出吱呀一声响,他牵着文瑾迈了进去。
文瑾有种被大人牵着去找人算账的感觉。瑾妹,以后我保护你,不叫人欺负你了,她记起他儿时的话来了。
突然的开门声,脚步声,衣摆龙纹闪过,端木馥肩头一震,她正面色毒辣的拿金钗刺九儿,锋利的金钗尖端还在孩子幼嫩的皮肉里,在她面貌最丑陋的时候,他的丈夫带着她的皇门婆婆,以及母族老父亲,还有...曾经因为娶自己而抛弃的苏文瑾,以及苏文瑾的小狗儿,都进来了。
“君上,母后皇太后,父亲...”
端木馥她手一顿,丢了金钗,掉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断了,碎了,如她的体面和圣女光环,支离破碎。
太后摇着头,抚着心口说不出话来,满脸失望,她的向嬷嬷给她顺着心口,顺着后背,有点作用,但作用不大。
皇帝指了指一处座椅,对文瑾道:“你坐这里看吧。这里忙完,朕送你回薛府找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