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嬷来把文瑾抱在怀里,“怎么了这是,不是去送个折子罢了,如何摔成这样了?”
“阿嬷,我没事。”文瑾偎在柳汝素怀里,皱了皱鼻子,“路滑,看不清从楼梯栽下来了,别担心。长林醒了吗,有没有夜闹?”
“长林都好。找赵姐儿吃了回奶。”阿嬷问道,“君上呢?”
文瑾没有说话。
云偲小声道:“皇兄和西宫那位在小佛堂说话呢。”
阿嬷面色暗了暗,便传了张院判来给文瑾看手腕和脸上的擦伤,看完以后,张院判说道:“手腕摔的比较严重,因为是右手,以后即使恢复可能影响写字。”
文瑾心下一沉,“我在国子监教国文课的,不能影响写字。我另外给苏太傅翻译着梵语的。影响写字我就成了废人,失去了我的半个人生!院判,我曾是伴读啊,不写字可不行。”
傅景桁,傅景桁,傅景桁...
她在手腕断掉的当下,仍希望傅能够出现,她的心里不住的重复着他的名字。
但他始终没有过来,他和西宫在小佛堂那边相拥看雨,西宫为两广祈福,感动了皇帝。
直到张亭荺把她的右手包成了一个白色的小粽子,傅始终没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