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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忙(2 / 3)

缓得以走出来一些,蒋卿这个月对她追得很紧,每日里都来陪伴着她,给她买各种礼物,她始终提不起精神,也是冷落了蒋卿。

但文瑾对男人已经心生烦厌,麻木了,连蒋卿也不是很想见到,更愿意和玉甄、宝银还有长林在一块儿。

与蒋卿成亲成了责任。

文瑾有些野了,她一个月里一口气开了四五家酒楼客栈,和不少商贾应酬,这些商贾被某个大人物交代过要作正经买卖人,所以一个个上赶着倾囊教授她经商秘诀,酒楼她找专人打理,她幕后收盈利。

康蕊黎居然有些个精打细算的头脑,加上原来开的二三家,共六七家酒楼她来算账,算得门清,文瑾让她做酒楼的二把手,蕊黎姐手里阔绰起来了,再不是去年那个险些大着肚子被房东哥轰大街上的可怜虫了。

刘虎参加了春考,考了个芝麻文书,在大理寺当差,文瑾给她的历年卷子发挥了大用处。他说居然好几道原题,高兴的他给文瑾送了二百个鸡蛋。

文瑾在国子监觅了国文老师的差事,所学有所用,教书,枯燥也有趣,生活充实起来了。

物质条件渐渐好起来了,不再缺钱银。

除了没有傅,都挺好的。

文瑾意识到,将二娘告上大理寺的时机到了。

闲下来,文瑾还是喜欢和蕊黎姐在小早餐铺子‘瑾黎大饭店’门口晒太阳,和老头老太碎嘴子聊天,东家长西家短,断桥糊涂谁家添了根针她都知道。碎嘴子真舒服。自己老了肯定爱絮叨。

断桥胡同的老头老太都喜欢她。断桥胡同豆腐脑店的门头牌匾是皇上亲笔提的。

她这天就是在和蕊黎姐晒太阳的时候,有些作呕,她熟悉这种反应,她怀孕了,怀了傅的第二个孩子。

康蕊黎问她,“瑾,这个孩子要吗?”

文瑾小脸惨白,慌了,算算日子,该是在民宅地上那夜怀上的,可翌日她不是问张院判拿了避子汤了么。

回想起怀长林时的种种不愉悦经历,以及生下长林时其父秘而不宣,她无法承受第二个私生子,许久说道:“不要了。”

这些天,傅景桁每日里夜里过来文府,来看望长林,但他并没有与文瑾攀谈,而是使乳母将孩子抱出去给他看,他小心地没有打扰她,也没有靠近她。

这夜春雨阵阵。

快四月了。二月里还下雪,四月里就下雨了。

文瑾正抱着长林在廊底看雨,傅景桁过文府来了,老莫与他打着伞,他衣角被雨淋湿了不少,衣袍湿了不少,靴子上有泥污。

老莫说,“马车半路坏了。他念旧,多少年旧马车舍不得换。马车搁在半路,大雨里走路过来的,风雨无阻也过府来看两眼。哪怕爷他身受…...”

傅抬手把老莫打断了,话头压在舌根底下。

文瑾眸色柔软。不说话。他爱干净,这两脚泥污好狼狈,怎么不等属下送来别的马车,急着过来么。

他过廊下,用手将衣角雨水拂去,转脚望见文瑾在廊底,正在注视着他。

傅景桁低声道:“今儿怎么是你在等朕。往日都是赵姐儿。正好朕有事与你说。”

顿了顿,他上下打量了她,目光在鼓鼓的胸脯一顿,移去她的粉腮,“胖了点。蒋照顾挺好的。多少斤了。”

文瑾说,“九十三。”

傅景桁心中一动,“好。比八十三好。比在皇宫好。但你在皇宫瘦,不赖御厨,怨长林爹。”

文瑾见他薄唇失去血色,宛如身子不大爽利,不知他怎么了,一个多月没有说话了,她知道他每夜都来,也曾在小窗内看过他几回,她有些拘谨,轻声道:“我也有事和你说。”

“他阿娘先说吧。”傅景桁将长林抱过在怀里,亲了亲小脸,说,“想死你了…我的乖乖。你有没有好好照顾阿娘,阿娘平日和你说些什么?”

他又说:“乖乖。”

文瑾面颊莫名有些烫。

长林四五个月了,被他父亲逗得直笑,下面冒了一颗乳牙,特别可爱,他叫着叭叭麻麻,啊咦呀呀,奶声奶气,老莫喜欢得满脸陶醉。

他与长林亲近一阵儿,便将孩子交给赵姐儿带了下去,他对文瑾道:“过哪里说?”

“进屋吧。”

“胆子肥,看来小蒋不在。”

“他在我也敞亮。”文瑾先进了屋内。

傅景桁随即迈进屋来,她靠在窗前,他靠在墙边,他们安静了许久,文瑾闻到了他身上浓烈的药味,甚至盖过了他素日里的熏香气息。

极重的药味。

他颇为虚弱,“我哪里碍你眼了?这一个多月我不够安静?看着你和蒋恩爱,我没出声吧。如何想起我来了。”

文瑾凝他。

傅景桁眉心拧住,“难以启齿?没零用钱了?再给你些。”

文瑾说,“有零用。”

“那怎么了。”

文瑾深深吸气,“我又怀孕了。”

傅景桁先怔住了,接着抿了抿唇,“我的?”

“是。”文瑾说。

傅景桁心头紧了二分,第一个还没混熟,又来一个,他有点懵,“刘宅打地铺那回?”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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