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要说那么难听。是帮你,不是勾引你。”文瑾便明白了过来,想必秦怀素弑父上位是有因由的,便没多打听。
“一个意思。心里上你几回了。”傅景桁缓缓的走在琉璃路上。
文瑾不由红到耳廓,慢慢的跟着在后,他危机解除,她也自大盈皇储袖底脱困,松懈下来,她突然好生困乏,又记起儿子要吃奶了,轻声说道:“天色不早,我回去了。”
“嗯。”傅景桁应了一声,“回去哪里?流浪猫。老文出京了,老薛你看不上,蒋在扬州,外面四处绞杀文广余孽,你没靠山了,乖乖。”
文瑾看了看他的背影,“去刘宅,顾小孩。”
“老莫,长林接进宫来了?”傅景桁询问着。
老莫忙道:“您方才进贵宾阁前交代后,奴才就叫人把小殿下接来了,眼下在龙寝与阿嬷在一处呢。”
“怎么把孩子接宫里来了?怎么说错了二次他的名讳,长林二字不是给她的小孩了吗。”文瑾不解。
傅景桁并不隐晦,“那时以为你做掉了长林,朕心中失意,恰逢醉酒使她有孕,便将长林给了她腹中胎儿,引为替身,缓解二分丧子之痛。现下知晓我儿健在,自是要将名字还回的。瑾儿可嫌弃?若是嫌弃,朕可另取名字。”
文瑾见他坦诚,自己心中对于他将名讳给端木小孩儿一事的心结也解了大半,“长林就很好。我的长林,我们的长林。”
“嗯。我们的长林。”
“她的娃叫什么?”
傅景桁睇她,“不要总提她。就怕和你独处你这个样子。”
文瑾肩膀瑟缩,又开始惹他,“她的娃叫什么?”
傅见她丝毫不怕他,也习惯了,“再说。没想过。这个回答,显得我对她不负责,你觉得我好?让你不要问,我两边不是人。就烦你打听她们。”
文瑾便不问了,抿着嘴笑他。
她今日自早上不得闲,陪南宫玦逛文府大抵已经耗了大半体力,花灯宴上凤求凰又耗费了另外一半气力,这时只觉得身体好生疲惫,腿也酸了,文瑾便在酸痛的腿上轻轻捶着。
傅景桁睇了眼她捶腿的动作,便蹲下身来,“上来。”
“唔?”文瑾不解。
“背着你走。”傅景桁耐心的等着文瑾,“不要强撑着了,我都知道了,是我母亲逼你走的,她承认了。”
文瑾看看他蹲低的身影,不像皇帝,好像个大佣人。
傅景桁见她不来,又道:“傅家对你不好,你心里虽记挂我,却不会回来。我都懂。来,背你走,从没背过你,以前我专注于朝事攀登,疏忽了很多,现在补救,又显得晚了。好过于什么都不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