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说话,靠着椅背远着她。
百官不知君上低声在与政敌说什么,只道是在低声怒斥她滋事之事。
端木馥眼底有笑意一闪而过,跪个够吧文姐姐!
文瑾被侍卫紧紧按在肩头,押着跪在那里,膝盖受力,被生硬的地板磕的生疼,端木馥那不大不小正可以使她听见的嗓音,使她心底刺痛,这份刺痛使得觉得自己没有立场。
分开了,有彼此生活,他只是对他的未婚妻好,并没有对她不起,她从不是原配。
只是四斤又差不多该吃奶了,不知在外面马车里哭闹了没有,冬日里冷,她叫刘嫂给长林...,不,是给四斤裹了两道被褥,可怜四斤这么小便要做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陪着她一起颠沛流离。
寒冬腊月三个月的小东西便陪小舅舅一起来考试来了,知道小舅舅被取消考试资格,四斤怕是也会憋着小嘴不高兴吧。
不知是冬天太冷,还是不属于她的山楂糕太酸,或者是弟弟被苏太傅取消考试资格逐出国子监的现实太无力,文瑾禁不住薄颤着。
南宫玦颇有兴味的打量着文瑾许久,近看美人比水榭初见那日更貌美,一届弱女子不畏强权力大闹国子监拦阻圣考,胆色过人使人惊艳,他将身子倾在傅景桁耳畔,用大盈话说道:
“孤要的人就是她,夜里将她洗干净送我床上去,一手交人,一手给你兵符。是她的话,弟不给她服用事后避子汤的。”
“你把兵符准备好。”傅景桁噙笑,眼底狠辣之色稍纵即逝,“你的外援朕拿定了。回头让你小子舒服的跪着求朕联纵。”
“谢谢兄长成全。”南宫玦用手支着下颌,已将文瑾视为囊中之物,“舒服了自然要求着与兄长联纵。”
傅景桁抿唇,“她能听懂大盈话。”
南宫玦内心只剩一个我艹,给美人的第一印象颇为下流,傅兄是否有意阴他,为何不早说美人能听懂大盈话!
南宫只望着文瑾不羁的笑,倒也不掩饰自己对美人的欲望,挑明了更好,独处时省去了那层窗户纸,“美人,来日方长。文府大么?”
文瑾没有理南宫玦,眼底的光芒渐渐的散去,变得暗淡了下去,桁哥也如义父那般要把她送给男人玩弄,‘洗干净送床上’,‘不给她服用事后避子汤’,还有傅口中说的‘舒服’二字,文瑾都深深被羞辱。
桁哥为了削弱义父便不问她大闹国子监的真相,利用她闯的祸发办文广,同时又为了换取兵援让她陪大盈皇储睡觉么,她讨厌这样的桁哥...
她不喜欢南宫玦此人,听蒋说过,此人在广黎王宫玩乐许多宫女,一夜换几个,并不尊重中原女人。她也不喜欢桁哥将她以礼物送出去的这份无所谓的云淡风轻,昨夜里明明睡梦中还叫她媳妇儿的。
她还因为他梦里也想着她而不忍,因为他酗酒伤了脾胃而心疼担心,难道都是假的么,她一直在担心着他的身体,显得她像个傻瓜。
老莫见瑾主儿极可能误会了君上的人品,其实君上只是和南宫玦心理战罢了,他见君上又在瑾主儿心里快死掉了,死的无可救药那种。
他必须用小殿下的事情唤醒君上泛滥的父爱,使君上马上把瑾主儿抱在怀里安慰,二度对君上道:“咱家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什么话?”傅景桁拧眉,“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