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在为祖母奉完茶,便将玉甄拉到廊底,她说要晋升太学院考试了,玉甄要考第一名才对得起死去的娘亲,如果考不了第一名,活着也是耻辱不如去死,是阿姐的耻辱,是薛家的耻辱。阿姐,薛大人,容禀,苏太傅他选学生好严格的,考试几年一次,有时几届考试都选不出一个学生来。玉甄...玉甄怕落选,成为阿姐和薛大人的耻辱,也怕对不起死去的母亲,玉甄活着是耻辱,对吗...”
玉甄受到巨大的心里伤害,八岁的孩子已经承受了他原不该承受的压力。
可把文瑾心疼死了,心疼的都作抖了,她把弟弟搂在怀里,安慰的拍抚着玉甄的后背,好哄一阵,然后回过头瞪视着娄淑彩,“你就是这样鼓励我弟的?你不如直接掐死他!你太恶毒了!有事冲我来,干什么逼我弟!他才八岁,你快四十了!欺负小孩有意思吗!”
娄淑彩理亏,垂下眼皮没有说话,半天才道:“我也是一片好意啊,哥儿是嫡子,本来就比别人要承重一些!”
啪。
薛邝抬起左手在娄淑彩面颊落了一记,“回后院去!”
“老爷,你打我!你为了苏语嫣的孩子打我!”娄淑彩错愕的瞪视着丈夫,“我可是开国元勋娄将军的女儿,我是先皇赐给你的侧室!苏语嫣,她是什么!”
“苏语嫣是本相明媒正娶的妻子。亡妻。”薛相摇了摇头,“本相膝下有二子,玉林不好念书,本相遗憾。玉甄,是个好苗子,若是他因你几句话得了心病放弃考试,毁了前途。本相与你没完!回去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