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心里什么滋味吗。这里...朕这里如刀在绞。”
他将手压在他的心口,静静端详她。
“傅…”
“我们完了。”
完了。
十七年陪伴。
七年托付。
结束了。
文瑾心中既怨他又心疼他,“为了我,和军机处和端木国师闹翻,会有麻烦吗?你与摄政王的博弈中,需要忠臣的协助,不好闹政见不和的。我给你惹麻烦了是么…”
“朕既然做得出,便顶得住。”傅景桁眉心牵了牵。
文瑾穿上绣鞋,肩膀很疼,她没有矫情的资本,她虚弱的走到他身边桌案前,倔强地将书信分着类,分作两类,她因为深秋早晨霜露重,有些打颤。
傅景桁一直注视着她,为她身上的坚强和倔强而牵动着心绪,便没有阻拦她,不着痕迹的拂动衣袖将窗子掩起遮去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