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找张院判看脉的,你是要把我给刘迎福还有端木国师,要将我押解去南郭,斩首的。对吗?”
傅景桁睇着她红红的眼眶,以及她面颊上的面粉,微微眯了眸子,“是。”
端木馥眼底划过笑意,某人死了便不会再霸占皇帝寝居了。
刘迎福横眉冷对瞪视着文瑾。
“朕那日在永安街别院,问过你,是否给文广写过泄密的书信。你当日回答朕一个‘没’字。”傅景桁从龙案抽屉拿出一摞书信,倏地摔在文瑾的面门上,“为了你一个‘没’字,朕欢喜雀跃了半个月!结果呢?今日,便得到你泄露朕机密的书信了。”
文瑾被数百封书信砸在面门,羞窘的面红耳赤,她身子往后退了二步才站稳当,她看着地上这些书信,百口莫辩。
傅景桁将最新的一封书信从桌案缓缓推在文瑾的面前,“朕再问你一遍,你是否给文广写过泄露朕机密的书信?”
文瑾心脏宛如被人用手捏住了,疼的她半天喘不过气来,她看了看傅景桁推在桌案的那封信。
上书:义父容禀,女已取信君上怀有龙嗣,可与义父里应外合谋取江山,帝已命人启动花田、清溪二处粮仓救济贱民,义父及早应对!瑾亲字。
文瑾沉默了。
“文,只要你说没有,朕便相信你!”傅景桁的嗓音竟有着薄颤,“说…没有。”
文瑾艰涩的抿了抿唇,仍旧没有说话。
“如何不说话?”傅景桁眼底的希冀缓缓被冰冷取代,“告诉朕你问心无愧,告诉朕孩子眼睛像我,嘴巴像你,鼻子像我,下巴像你,胎动像小鱼吐泡泡。说啊!你不是取信于朕了吗!你几乎取信于朕了。朕欢喜的让人去查敬事房,要还你清白。你如何沉默了?”
“傅,对不起。”文瑾被龙怒惊到瑟瑟发抖,终于用仅存的理智轻声道:“我在永安街别院说没给老文写过信,我...骗了你。”
“好。”傅景桁猛地闭垂下眸子掩住眼底受伤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