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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个娘家,回去干什么?回去了受待见?”
“我自然有我胞弟胞妹,我奶奶待见。我在这里才是不受待见呢。”文瑾把手里的书攥紧了些,她不知是气还是恼还是无助羞愤,或者怨他怪他,也许都有吧,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傅景桁感受着她胸膛在他怀中起伏,将她抱着《水浒》,攥着三叉戟的模样细细看了看,倒似小少妇被逼上了梁山似的,他低低笑了出声。
他这一笑。
文瑾想哭,两只眼睛雾蒙蒙地盯着他。
“今日,阿嬷帮你撑腰,端木和薛凝你们娘俩合伙收拾个遍。朕忍着没说一句吧,任你们去发作,骂也骂了,罚也罚了,你还有什么不知足。”傅景桁用指腹摩挲着她眼角泪痣。
“你不说话比旁人说话还狠呢。你面上功夫敷衍阿嬷,背地里不知你怎么心疼你的妻妾。”文瑾小声谴责着。
“你管得了面上的事。难道背地里朕疼谁你也想管?”
“我自然没有资格去管。”
“你个床奴是没有资格。”
“是!”
“方才看见了?”傅景桁将指腹摩挲着她温婉却倔强的眉骨。
“嗯。看见了。”文瑾喉咙如同哽住,垂着眸子应了一声,他和端木接吻的画面在脑海中不住地闪现。
“看见了多少?”
“看见你们接吻了。”文瑾实话实说,红了眼眶,“听见你说你娶谁不会娶姓文的,姓文的不配做你的妻子。”
“吃醋?”
“没有。”
文瑾的眼睛有些模糊,一眨眼便落了两滴水珠来。
“没有吃醋,为什么哭呢?”
“不是哭,是雨水罢了。”
“嗯。尝尝味道,是雨水,还是眼泪。”傅景桁突然捧着她脸低头和她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