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的西屋,往着君上的主卧走过去。
天又落雨了。
大旱之后雨水多了起来。
如她的眼睛般,空气也是湿漉漉的。
这雨水若是早下几月,淮南南郭一带不至于颗粒无收的。真是天灾人祸,不能预测。
经过弯廊时,听见假山那边有人说话的声音,她没有刻意去窃听,只是傅景桁与端木馥交谈的声音便这么不期然的传进了她的耳中,原来是祈福宴席后,在花园散步的二人。
“君上,我看得出来阿嬷不喜欢我,阿嬷喜欢那个文瑾。您也不喜欢我,您也喜欢文瑾。”端木馥声音中多有埋怨。
“没有的事。朕和文不过是逢场作戏。朕早想把她踹了。”他的嗓音带着些酒后的醺然,以及对文的不屑一顾和憎恨。
“真的,君上早想把她踹了?”端木再次确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