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下淮南体察民情,然后顺便抓奸吗,毕竟嫂嫂和蒋卿都去了南郭镇子了,那边客栈挺多的,还有那种模仿监狱的特色客栈,把女人拷在床头柱子上的那种房间,他挑着眉毛笑道:“哟~亲自去呀。”
“滚。”傅景桁轻斥,耳尖有些发烫。
沈子书笑意更甚,兄长肯定知道他在想什么,兄长可以窥透人心的,“是。马上滚。”
御前侍卫统领清流在漪澜殿给一干仆从奴婢行刑,有小的来耳语禀报说御驾要微服出宫,他便将十二号棍子攥了攥,说打完温嬷嬷就去护驾。
行刑的棍子有一号棍到十二号棍,数字越大,棍子越粗。
清流专门挑了个最粗的棍子打算亲手打温婆子给瑾主儿出气,老东西居然半夜里往龙寝里抛玉佩栽赃陷害,可恶!
瑾主儿和君上本来就不睦。漪澜殿来了新人之后,瑾主儿便愈加水深火热了。
真怀念以前君上与瑾主儿琴瑟和鸣、夫唱妇随的日子,起码那时候君上脸没这么臭。
自从和瑾主儿不睦,君上便三不五时的半夜把他拎起来发泄似的切磋武艺,他又不敢真和君上动手,但君上是真和他动手。
哪哪都被切磋得疼,不说了,说多了都是泪...
清流想到此处,更加引咎漪澜殿,便提起棍子,扑扑通通痛打一回,把个温嬷嬷打的扯着嗓子叫:“娘哟。痛死了!啊哟哟,痛死了!手下容情阿,老婆子五十几岁,经不住二百杖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