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凭她喜欢就好。
文瑾叹了口气,将心情收拾起来,人不能活在美好的回忆里,人生也并非只有男女之情,有些人走着走着就散了,总需要面对现实,日子得过下去,一个人也可以活得很好的,弑母仇人还未查到,尸骨未寒,死得冤枉,而幺弟幺妹也仰仗她这个长姐的照拂,她不能因为感情失意的事情就倒下了。
文瑾立在一张大椅上,将粉色帷幔上缀着的钩子一个一个取下来,随即将厚重的浅灰色帷幔换上去。
接着她将粉色的床单床褥都取下来,也换上了轻灰色。
她将自己的妆匣,还有被她横七竖八搁在傅景桁卧房书桌上的珠钗都收拾起来,把属于她自己的衣服鞋袜都装进了包袱里。
傅景桁之前送她的礼物那些粉色小物件,诸如玉如意、吊坠儿、张牙舞爪的粉色小年兽雕塑,她都没动。
她收拾干净屋里属于她的生活过的痕迹,就仿佛她从没在这里居住过。
文瑾在前面收拾,阿嬷在后面一件一件把她的随身衣物拎了出来,“瑾丫头,你要走?真去奴才所?臭小子他不过一时受了隔壁狐狸精的迷惑。必不是真心要将你赶走至奴才所去的!对他来说,你可不是奴婢!你是他的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