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人的气息。
“他们，进来的比我们早。要在城主府，动一点手脚很容易。”林慕七拿起桌上，那份与黑铁城有关的公文，晃了晃：“你看多巧，我不过随便翻了两本，就翻到了黑铁城相关的消息。”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巧合。
所谓的巧合，大多数都是有心人，刻意为之。
比如，她顺手就看到的，关于黑铁城的消息。
这位陈将军知道的，倒是比她预想得多。
也是，陈将军杀进西州城的时候，城内到处都是凤玉珠的人。
他随便抓几个人，就能问出不少事，会特意把这份公文，留在桌上等她来看，也就不意外了。
曹称象看着林慕七手中，晃来晃去的公文，想了半天，也没有想明白，林慕七怎么就通过一份公文，看出这么多东西。
这就显得，他很蠢了。
曹称象没好气地道：“你们这些玩政治的人，脑子真复杂。”
没错，不是他脑子不好使，是林慕七这些人想太多。
有什么事，不能直接说，非要这么绕来绕去，猜来猜去的。
有意思吗？
万一会错了意，岂不是更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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