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能发出声音了。
叶长生看着林慕七，看着林慕七肩膀上，不断往外渗得血，和他身下的鲜血，突然明白了。
“是血，流出的血，对吗？”
无痛药丸的药性，随着鲜血流了出来。
林慕七事先知道，她算计了他！
“不然，殿下以为我什么，要冒着伤口裂开的风险
，去移尸体呢。”林慕七看着叶长生癫狂、懊恼、想吃人的样子，只觉得整个人都松了口气。
叶长生完了！
哪怕他再愤怒，再想杀她，也没用。
叶长生动不了。
她赌赢了！
是的，赌！
她说叶长生，是上了赌桌，输光一切，无法回头的赌徒。
她自己又何偿不是。
她在赌，拿自己的命，赌叶长生的命。
很幸运，她赌赢了。
“长生殿下，永别了！”林慕七看着叶长生，没有血色唇的轻启，冷漠又凉薄地说道。
“嗬，嗬……”叶长生感觉不到痛，却能感觉到，他的生命在流逝。
随着血越流越多，他不仅能说话了，手脚也能动了，可他没有力气，他动不了。
手脚动不了，没办法弄死林慕七，那就只能用言语，诛林慕七的心了。
“林慕七，孤，输了！但你……也没有赢！”叶长生趴在地上，努力抬起头，看着林慕七。
他一张嘴，就有鲜血，从他的嘴里流出。
可他不在乎！
他含着血，吃力地开口：“你知道，孤为什么，不担心……曹称象，会杀回来吗？”
林慕七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她强忍着不安，强自镇定地问道：“为，什么？”
“哈！”叶长生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