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族地。”
“我侍奉的主家小姐，上个月来了葵水，要送去族地，我花钱打点了管事，作为随行的仆人跟着走了一趟。去了那里才知道……”
忆生闭上眼，仿佛不忍回忆。
“知道什么？”华神医急不可奈的追问。
忆生强忍着恶心道：“天医城沈家的姑娘，来了葵水后，都要送去给沈家的老族长。一个月后，要是没有身孕，就会由其他族老接收，再依次往下……一个接一个，所有的姑娘都必须如此。”
“等等等……你说什么？”华神医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惊呼：“沈家的姑娘，送去给沈家的老族长？沈家老族长不是沈家人？沈家的族老不是沈家人？你这是什么意思？是我想的那个意思？”
忆生用力点头，他看了一眼林慕七，见林慕七并没有生气，才继续道：“你没有听错，也没有想错，就是那个意思……我在那里看到了很多沈家的姑娘，她们大多有身孕，一个个神情麻木，像是行尸走肉，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