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可以,那人按动了指纹锁后,门就打开了,她没有在这里多停留直接离开了,梁逸凡讶异地拉着我说:“那个人……”
“别问这么多,走吧!”
我和他走进了仓库,发现内部黑漆漆地,什么都看不到,幸亏我们的强光手电还在,我调试了一下尽量不让光芒太强烈,接着开始在无数的箱子附近搜索,我和梁逸凡想试着打开某些箱子进行排查拍照,然而却发现这些箱子外围都被钉子钉着,我俩折腾了一番,感觉不对劲儿。
要知道如果是货物肯定不会钉得那么死,到时候先打开盖子会很麻烦,我想着忽然发现这些箱子的形状挺奇怪的,竟然都是长方形的,这让我想起了一种物件——棺材。
这些棺材的上方还铺着一面面类似国旗一样的东西,那情景看着就仿佛是某个国家重要人物躺在里面一样,这种棺材一共有四个,位置在仓库的四个角落。
而周围出现的一些箱子在它们的附近,密密麻麻地放着,要不是有一些地方有空隙能穿过去,估计还要踩在这些箱子上面才能到达棺材的旁边。
我和猴子到处检查了一下,发现封死的都是这些棺材,而一些箱子其实还是能打开的,之前没有仔细调查清楚,我们翻开了一些箱子后发现里面藏着不少白色的塑料袋,内部还有一些土黄色粉末,看到这个,我和梁逸凡赶快拍照,并且收起来一两袋。
这些应该就是传说中的“俗盐”了,它的英文名称为Cathinone,是一种在阿拉伯茶中发现的一元胺生物碱,化学式为C9H11NO。卡西酮能引起多巴胺释放,可能是使阿拉伯茶产生刺激性影响的原因。人工合成的卡西酮也经常被作为消遣性毒品的重要组成部分。
2012年5月26日,美国迈阿密的鲁迪·尤金可能因为吸食甲卡西酮了而制造了令人震惊的“啃脸案”,造成受害者面部75%被毁。2007年5月,法国警方将一片药物当作“摇头丸”送去检验分析后,首次在毒品中发现甲卡西酮。在澳大利亚一些地区,甲卡西酮被当做“摇头丸”出售。在欧洲及美国也出现类似情况。
2015年5月,哈尔滨市禁毒支队联合道里分局抓获吸贩毒嫌疑人17人,其中贩毒犯罪嫌疑人8人,缴获新型毒品甲卡西酮7000克、冰毒(甲基苯丙胺)300克,收缴作案车辆2台,彻底斩断了一个山西长治到黑龙江哈尔滨的运毒通道,成功破获一起公安部目标案件
之前缉毒队就告诉过我们,刘家有贩卖卡西酮的嫌疑,如今我们拿到了确切的证据。
这玩意儿可是会造成食欲不振,焦虑,易怒,失眠,幻觉和惊恐发作。长期滥用者有发展为人格混乱和持续心肌梗死的危险,在我国早就已经进行了严打和禁止,然而这些年,我们还是发现有卡西酮流通的迹象,缉毒队跟我们进行协查,追踪调查到了远销国际贸易的头上,但之前奋斗了好几年依然没有很大的进展。
回忆着这些年的经历,如今我们却拿到了关键证据,内心肯定激动不已,我们打算想办法呼叫支援,如果这艘船内的确存在我们的同伴,要是支援来了,肯定比我们现在自己去找更加有把握,因此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找到无线电。
这东西一般在船只的驾驶室,我和梁逸凡对视一眼,两者立马行动起来,从仓库左边的一处角落打开了一道门,经过外面的走廊,正想往前继续走,然而却发现船只似乎有点颤抖,害我和梁逸凡差点摔在甲板之上。
一阵暴风朝着东北方向席卷而来,随即瓢泼大雨也朝着身上打了下来,看着风雨不断增大,不远处似乎有一个飓风正在朝着我们而来!
“不好,之前昂子琪说的情况竟然真的出现了。”
“他应该是看了天气预报吧,可老爷子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出海?他难道不知道今天会有台风吗?”
“或许是突然发生的吧?”我们说着连忙经过另一道门进入到船舱内,没走几步就回到了之前大光送我们来房间的地方了,此刻不少船员正在忙碌起来,离开了自己的房间朝着驾驶室的位置而去,我们俩也混迹在他们当中,一路跟随着,来到了驾驶室。
此刻刘光启和郭倩等人也来到了这里,没有船长指挥,船员们看起来有点手忙脚乱,正在呼叫着总台,刘光启焦急道:“之前不是检查过天气才出海的吗?怎么这台风会来到这么突然?”
“老板,我也不清楚,刚才收到了来自远销岛的紧急天气报告,台风“杜鹃”正在朝着远销号而来!”
“老板,不好了,雷达刚才遭到飓风的影响,损坏了!之后我们会迷失方向!”
“混账,赶快回航,回航啊!你们这些废物,难道里昂不在,你们这些废物就为什么都干不了吗?我们不去雷鸣山了!赶快给我回航!”
我现在才知道原来他们要去的地方叫雷鸣山。
“我正在联系总台提供支援,现在情况不太乐观!老板,我们只能……”
听到这个船员的回答,刘光启有点恼火直接扯着他的衣领连声咒骂道:“什么叫不太乐观?你跟我说,别告诉我这艘船不能度过眼前的厄运!”
“暴风雨很猛烈,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