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感觉这种喷雾还是挺有效的,我们走,要找到一样交通工具不然这地方去方永镇挺远的。”
唐丽琴说得不错,之前如果不是那医生开车送我们过来,我们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猴子,我们到处寻找交通工具,可是这里不要说汽车,就是自行车都没有一辆,看来还是只能步行,我们本来是不知道方向的,但来到一处十字路口的时候,发现这里有个指示牌,其中一个方向正是方永镇。
我们朝着方永镇的方向前行,本来以为要经过很远的路程,然而在白天之前我们就过来了,周围有不少种植着各种中药的农舍,之前赵雪晴说过这些中药大部分都是有毒的,这一次我们经过一处农地甚至还看到了大量的罂粟,要知道这种中药只有特定的地方才可以种植,就这些迹象看来,刘家肯定还有贩卖毒品的勾当。
加上杀人和非法药品研究,逼迫无辜人员试药等等的罪行,已经足够判刑了,我们拍摄了照片,留下证据,每个人保存了一份,万一我们之后遇到什么危险,只要有一个人能顺利逃离远销岛,我们的任务也可以完成,当然这是最坏的打算,我可从来没有想过我们惩罪小组会失败。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白天,推算一下,现在最多就凌晨4点左右,方永镇的人应该都睡着了,周围的农地空无一人,走在那些密集的中药附近,看着眼前一条条荒凉的路,感觉这周围的空间都无比的荒诞,就在我们来到一处河流附近的时候,一辆泥土车竟然停靠在这里,我们隐约看到上面的驾驶室躺着一个人!
我第一时间爬了上去,打开驾驶室的门,不看不知道,看了还真让我有点目瞪口呆,是刘永成!
他的脑袋被扭曲了起来,眼睛瞪得就好像两个保龄球狠狠地塞进了他的眼眶内一样,他身上的衣服都被撕扯得彻底粉碎,满口的鲜血填满了他的口腔,他的舌头不翼而飞了,耳朵也被切掉,脸庞上密布了无数的伤痕!
而且,而且他的四肢竟然也全部被砍了,这情景让我想起了古代的一种非常残酷的刑罚。
人彘——!!!
人彘,是指把人的手掌与脚掌剁掉,挖出眼睛,用铜注入耳朵,使其失聪(熏聋),用喑药灌进喉咙,割去舌头,破坏声带,使其不能言语,然后扔到厕所里,有的还要割去鼻子,剃光头发,剃尽眉发(不只是把眉毛和头发剃光,还包括眼睫毛),然后抹一种药,破坏毛囊,使毛囊脱落后不再生长,永不再长毛发,然后一根根拔掉,有的嫌累,就一起拔掉。如果有皮掉下来,或者在行刑中就死了,刽子手就会被人嗤之以鼻,甚至丢掉饭碗。也有没在行刑过程中死亡的,没死的就被放在厕所里做成了人彘。
除了眼睛、和头发等细节,眼前的刘永成还真几乎被弄成一个人彘的模样了。
尽管这家伙似乎有点不对劲,但目睹他此刻受到如此凶残的逼害,惩罪小组的所有人还是气愤到了极点。
我和唐丽琴静默地盯着眼前的残缺不堪的尸体,我的内心早已经被无尽的怒意充盈,我还记得小时候,我问父亲为什么一定要成为一名人民警察,他当时抚摸着我的脑袋,蹲下来轻声地跟我说道:“人总需要守护自己必须要守护的人,而我们人民警察,就是要舍弃万千富贵,一心除暴安良,坚守岗位……
郭敢啊,要记住,无论遇到什么困境,只有心存希望之人,才能看到奇迹,这个骏马的徽章里留着,这是我在一次缉毒卧底任务完成后,公安局发的礼物,用钢铁做的骏马,示意:就好像我们人民警察一样,无论遇到多大的困境,都只能谨记四个字:
义无反顾!”
回忆来到这里乍然而至,我闭上眼睛抚摸着胸前佩戴的挂饰钢铁骏马,是的!我一定会找到你发疯杀人的原因,那就不可能在这种时候就被击垮啊……父亲……
我回过神来,再次观察尸体,随即怒目圆瞪地想象着凶手当时残害死者的毫无人性的模样……
而且眼前的这种情况出现的太过突然,让众人纷纷感到无比的猝不及防。
大家当时都同时目睹了刘永成的惨状,本来我们还以为要来找他算账,殊不知他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惨死在了一辆泥土车之上!
我们把尸体小心地挪动了下来,放在了旁边的地上,我的脑袋一瞬间沉重得不行,我脱掉了死者的衣服,发现他的胸膛、腹部,还有四肢分布了不少伤痕,这些伤痕的创缘不整齐,有表皮剥脱及皮下出血,创壁之间常有组织间桥,这些都证明他生前被钝器击打过,按照伤痕形状,应该是类似扳手的凶器。
我分析道:“他的眼睛瞪得极大,几乎已经越过了那出现腐烂的眼眶,眼角膜轻度浑浊,尸僵蔓延到大关节,尸斑挤压不褪色,死亡时间在6到7个小时之间,口鼻没有黏膜破损,脖颈位置没有掐、扼痕迹,身上没有约束伤、捆绑伤,只有钝器击打伤。
身上有一系列的灼烧痕迹,胸膛上一部分皮肤呈焦黄色或灰褐色,还有电流斑的迹象,可见此人生前是被电击过,但按照肌肉收缩情况分析,他不是被电死的,
看来我们之前是误会了,刘永成也不是幕后黑手,他应该是被真凶所杀,不过也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