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享受完,又惨兮兮的秦琴,趁着明湛去打水的当口,在空间找了一遍,想要找事后药。
可是……没找到。
找得到就有鬼了,空间里的东西,都来源自她穿越之前的仓库。穿越之前她是个无性青年,这种东西,咋可能会搁仓库里?!
秦琴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无奈之下,只好翻医书。好歹这次有收获了,翻出了一种汤药配方,看起来也不难调配,说是事后十二个时辰内喝都有效。秦琴盘算了一番,十二个时辰,还不知道能不能上岸。只好冒险在空间里拿出了需要用的药材,准备在船上就熬煮汤药。
明湛清理完回来,裹得严严实实的,头发包得跟个阿三似的,是个帅气无比的阿三。看到秦琴坐在桌前用小称约药材,墨眸一眯:“傻丫,要熬什么药?”
秦琴头也不抬,道:“事后药呗。”
身后忽地热烘烘的,明湛凑了过来:“避子汤?那个喝多了,会伤身的。”
秦琴奇怪了:“你怎么知道?”
明湛道:“我也略懂一点歧黄之术好不。”
秦琴只淡淡的道:“避子汤的伤身,总没有不小心有了又生孩子伤身。你放心好了,我会有分寸的——你怎么把自己包得跟红茂码头上的摩罗叉似的?我还想看看你的腹肌呢。”
明湛嗤之以鼻:“疯了吧,海风那么大,一身汗之后又敞着怀,很容易生病的。你要看腹肌,留着回岸上给你看个够。”
嗯,他是懂养生的。秦琴无语,顺手在他腹肌上摸了一把,道:“那行,我不看,我摸摸。”
明湛捂着胸,仿佛受到凌辱似的尖叫起来,“你轻薄了我,你要养我一辈子!”
秦琴哈哈大笑,挑眉撩拨:“好好好,姐养你一辈子。”
真的是醉了,这年头,到底谁勾引谁啊!!
刚才一顿折腾,秦琴又饿了,把明湛一脚踹出去给她弄吃的。她继续关起门来配药。配好了一贴药,交给你春花去煎。
……
“救命——”
“救命啊——”
海风隐隐约约吹来求救的声音,船上诸人匆匆上了甲板。取了千里镜看了,老渔公道:“大人,有狼烟!!前面那个荒岛上——似乎有人!”
明湛接过老渔公手里的千里镜,看了看,皱起眉头:“怎么这儿还有岛屿的么?海事图上没有标注啊?”
老渔公苦笑:“大人明察,今天早上开始,那风就刮得邪门不对劲。我们可能……偏离了航线。但是,岛上的人,我们是救还是不救?”
明湛道:“救。巡海规矩,遇难必救,不救是大不吉利的。顺便问问他们因为何事流落荒岛。”
于是船上派出了一艘小艇,直奔那荒岛上,不多时就把那四个人接了回来。那四个人身上的衣服都碎成一缕一缕的了,头发蓬乱,胡子拉茬的,看着好生狼狈。一上了甲板,明湛唤人给了淡水他们饮用,四个人牛饮一番,对着明湛纳头便拜:“谢谢救命之恩!”“谢谢!”“终于得救了!”
!。
秦琴领着女眷们,躲在船舱里,没有出现。隔着门缝,把甲板上的情形一一收在眼底,耳听着明湛问这些人的来历,原来这几个都是琼州渔民,出海打渔遇到了夜雾,迷失方向,船触礁沉没了,一群人弃船而逃,被冲到了这个荒岛上。
明湛问:“你们是琼州哪个地方的?可知道这个荒岛离海岸还有多远?”
那几个渔民却说不清楚,最后有个最年长的娄阿四,说浓雾起的时候,吹的是东风,这就给了船老大线索。那渔民愁眉苦脸道:“这一带的大海玄乎得很,每天晚上就起‘蛟龙雾’。那种雾气,是海中蛟龙吐出来的,比一般的海雾更浓稠,伸手不见五指的。一直到白天太阳升老高了,浓雾才能散去。也是多亏了这样,我们哥几个,才靠着舔树叶上凝结的露水,生吃鱼肉海螺,活了下来。”
一席话,差点把船老大说得哭了起来:“你们看,那太阳快落下来了,怎么才说!”
!。
大家抬头一看,太阳离海平面只有不到两丈高了。
一路上,迷航,救人,折腾来折腾去,不知不觉之间,竟快要到傍晚。而且因大海上没有任何遮挡,不觉日光变化,谁都没有发现时候这样晚了。娄阿四急得直跺脚:“不好,太阳一落到海下面去,不出一个时辰,蛟龙就要出来喷雾了!赶紧往远海跑啊——”
船老大梗着脖子嚷嚷:“谁不知道老娘是女人。跑哪儿啊?我们这一船人……跑哪儿……”
明湛连道大家冷静,把他们压了下来。。
秦琴在屋子里听着,就扬声道:“既然知道风向变化,就好办。我这儿有一副六分仪,拿去用吧。”
虽然秦琴自己也会用树枝和牛皮筋来做简单的六分仪,但毕竟在大海上,不可轻慢对待任何情况。她从空间里取出了航海用的高精度六分仪,大概有一个锅盖大小,平铺在舵室或者桌子上,都可以,也能够安装在专门的支撑器具上。
尽管空间已经把六分仪的外形古代化了,外表看来,是个木盘子,上面刻了无数角度和数字,指针也是木质化了的。这神器还是把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