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大夫愣了一下,就冲时琪伸出了大拇指,“干得好,就该这样,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不过我还是不明白,这专利到底有什么用啊?又不能吃又不能花,就是个虚名头。
你的钱来的也不容易,值得吗?”
也不怪方大夫不理解,这个年代,大多数人都不理解,专利有什么用。
这种情况,直接导致抄袭仿造成风。
时琪简单的给方大夫解释了一下,别看这只是一个小概念,涉及的问题可挺多。
她说了好半天,方大夫才明白一点点,
“我说时琪,注册专利保护古方,这是好事,可这压根不是你一个普通老百姓的事,这是国家的事啊。”
“我知道,国家不是在忙大事吗?我想到了,我就先把这个事儿给做了。
方姐,你不会以为我这么做是吃大亏了吧?我告诉你,恰恰相反,我能占大便宜。”时琪笑眯眯的说道。
方大夫就怕时琪吃亏,见她这么说,只好摇了摇头,“行,你比我聪明,这事你自己看着办吧。
对了,你有那么多钱吗?我这还有点,你先拿去用。”
时琪是赚了不少钱,不过注册国际专利的费用也不低,一项就要一千美元,时琪准备注册的多,肯定花钱如流水。
“谢谢你哦,方大夫,申请第一批专利的钱够了,至于后边的专利,我已经想到法子挣钱了。”
“那行,过完年,我争取早点回来,好给你搭把手。”
方大夫很想帮时琪,可她家里有三个孩子,丈夫已经催好几次了,不回去不行。
两人相处的很不错,时琪感念这位老大姐,想把她也调到城里来工作。
然而,方大夫的情况,跟秦大夫还不一样。
秦大夫的妻子是村里的姑娘,要是秦大夫以后调进省城,他家属肯定能跟过来。
方大夫就不行了,她想进城,不仅要给自己办调动,还要给爱人办调动。
如今这年头,双职工一起进省城,简直是难上加难,难于登天。
所以时琪提了一次之后,方大夫就直接摇头,
“行了,就别为我费心了,这事难着呢,有你和老秦在省城就够了。
以后我要个新鲜东西,或者办点啥事就找你们。”
时琪现在也没有好的办法,不过,她把这事记在了心里,希望以后能周全解决,大家就又能在一起了。
送走了方大夫以后,傅先生再次登门。
他不是一个人来的,还带来了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傅先生介绍说这是他的律师。
之前傅先生动了念头,想让时琪当外室,现在他心虚的很,生怕时琪生气,不给他好好治病。
所以他对时琪委托的事情特别重视,第一时间就找了律师。
陈律师星夜从香江飞来,也怪辛苦的。
陈律师四十多岁,是行业精英,在他的帮助下,时琪迅速准备好了申请专利需要的资料。
陈律师保证,回到香江以后,会第一时间帮时琪申请专利。
事情进展到这一步,时琪对傅先生又多了几分信任,在他离开之前,指出了他身中剧毒。
傅先生被吓呆了,“你说,除了棉酚,我还中了致命的毒?”
“是这样的,你用手摁一下右侧最下边的肋骨。”
傅先生伸手摁了一下,随即痛的尖叫出来,“老天,怎么会这么痛?”
“右侧肋下是肝脏,肝脏解毒,所有的毒素都积聚在那一点,现在毒素堵住了胆管,一按就痛。”
“时大夫,你救救我。”保命第一,傅先生顾不得矜持,开口求救。
“我可以帮你解身上的毒,不过你也要防着,别人在给你下毒。”
时琪取出早就配好的解毒丸,给傅先生交代了服用方法,又约定一个月以后再复诊。
傅先生拿着解毒丸,千恩万谢,他很庆幸,老实帮着时琪办事,没有耍小心思。
“律师说了,申办专利大概需要一个月左右,我争取在这一个月内,把专利办下来,到时候把证书带给你。”
傅先生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保证。
“不急,你慢慢办。”
事情进展到这一步,时琪是真的不急了,可傅先生真的急,他急着表现,急着保命,急着生孩子。
傅先生要走了,刘二柱得跟着一起走。
这次回香江,他打算把刘老太太和胖儿子都带走,免得这祖孙两个再受人欺负。
临走之前,刘老太太带着胖孙,跑到了时琪家,在桌上放下了一串钥匙,
“时大夫,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我对不起你,以前我那么坑你,你不但不怪罪我,还帮我救顺子,我得谢谢你。”
“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干嘛这么客气?对了,你给我钥匙干什么?”
“二柱有出息,在香江发了财,他要带我和顺子走。
我老了是回不来了,顺子也不会再回来,我想把房子留给你。”
时琪大吃一惊,她收有钱人的诊金,可是从不手软,但刘老太太情况不一样。
这位老太太虽然野蛮了一点,刁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