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测到宿主悬壶济世,心怀仁爱,主动为人解除病痛,特奖励系统独门药方,壮骨大力丸。”
感受到脑海中呈现出一张全新的药方,时琪不由得眼角一跳,壮骨大力丸……
这名字咋听着,不太靠谱呢?
现场可容不得时琪发呆,这会儿大家都醒过神来了,在秦大夫的带领下,开始为时琪鼓掌。
可惜中医没有表演赛啥的,要不然光凭这手漂亮的针法,时琪就能拿冠军。
胡师傅困惑的挠了挠腰,“咦,不痒了?”
他在地上蹭来蹭去,反复感受了好几遍,确定身上真的不痒了,这才提上裤子爬了起来,
“小大夫,你这手艺可真好,我身上不痒了,不过这肿还没消,你能给这病断根吗?”
时琪刚要点头,就看到秦大夫一个劲儿的冲她使眼色,她猛然想起,秦大夫曾经提醒过的事儿。
她还没有处方权,小范围的开开方子没问题,眼下这么多人在旁边看着呢,再开方可不大妥当。
时琪就改口道,“秦大夫有经验,让秦大夫帮你开方吧。”
秦大夫不会开方,不过时琪凑到他跟前,小声说了几味药还有用法,秦大夫就拿起笔刷刷刷的写了下来。
他是老中医,在乡下什么病都看,证照齐全,由他出手开方,那是一点毛病都没有。
“胡师傅,这个药很重要,你身上的疹子是带毒的,得赶紧吃药排毒,要不然毒往皮肤里面浸,会伤到肺腑。”时琪又叮嘱了一句。
拿到药方,胡师傅还不肯走,“小大夫,你倒是给我说说,我这病到底是咋引起的?”
时琪笑而不语。
胡大夫不死心,反反复复的问,时琪只好说,“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你穿的短裤上,沾了有毒的东西……可能是农药。”
联想到刚才看到的情形,大夫们恍然大悟。
怪不得胡师傅身上肿的如此奇怪,原来是毒被下到了他的内裤上。
所以其他地方都好好的,只有见不得人的地方中了招。
听了时琪的话之后,胡师傅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好一阵咬牙切齿……
要想把农药粘到短裤上,就那么几种办法。
最直接的法子,就是用毒水浸泡内裤。
胡师傅虽然满脸横肉,看起来缺心眼儿,也不至于傻到用毒水去泡自己的内衣裤。
除了胡师傅自己,能接触到他内衣的人,只有他老婆了。
胡师傅也想到了这一点,脸一下子垮下来,他有气没力地向时琪道谢,又给大家道了歉,这才垂头丧气的走开。
大家同情的目送胡师傅离开,惨,实在是太惨了。
来卫校学习之后,学员们亲眼见证了两桩惨事。
第一桩惨事就是朱副校长,被时老师下了重药,虽然有好几个男学员帮着背锅,朱副校长还是躺了两天。
第二桩惨事就是这位胡师傅了。
“清官难断家务事,让老胡自己解决去,咱们继续吃。”眼瞅着汤锅快要烧干了,秦师傅急忙拎起水壶,往里面加了半壶热水。
阿三十分有眼力劲儿,看到水壶快空了,主动拎起来就去打水。
趁着阿三不在,方大夫就赶紧问,“老秦,这小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他也偷过你们的钱,你们就不怕他又犯了三只手的老毛病?”
“这事儿说来话长,其实阿三会偷,是情有可原……”秦大夫叹了口气,开始娓娓道来。
阿三是个苦命的人,打小就爹死娘嫁人,本家小叔勉勉强强收养了他,其实是冲着阿三父母留给他的房子。
既然是别有所图,那照顾肯定是谈不上,更不可能送阿三上学,所以阿三日子过得很艰难,经常吃不饱饭。
真正对阿三有帮助的,是他邻居家的老奶奶,这老奶奶以前就在卫校工作,是打扫卫生的清洁工。
老太太看着阿三可怜,经常拉扯一把,给他点吃喝穿戴啥的。
阿三本性不坏,知道谁对他好,一来二去就把老奶奶当成了亲奶奶一样在孝敬。
“别看阿三一直在混社会,但是他不偷不抢,上次之所以闯空门偷了咱们,是因为刘奶奶病了,需要一大笔钱做手术。”
阿三这才铤而走险,没想到东窗事发,阿三被抓,他偷的钱也没能送到刘奶奶手上。
后来刘奶奶在好心人的帮助下,做完了手术,休养了几天,这才知道阿三被抓了。
老太太东奔西跑,为阿三喊冤,正好这个时候,阿三立了功,上边就减刑,把他给放出来了。
卫校的领导知道这个情况之后,主动向阿三伸出橄榄枝,让他进厨房干零活。
希望有个正当途径挣钱,这孩子以后不会再走错道。
秦大夫是个感性的人,在他看来,阿三虽然做错了事,却占了孝义两个字,是可以结交帮助的。
听到秦大夫这么说,时琪和方大夫也就明白了,为什么男学员这么快就接纳了阿三。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正好这个时候,阿三打水回来了,大家就转换了话题,转而关心起刘奶奶的身体。
阿三摇了摇头,“奶奶虽然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