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哪里不明白?
只不过现在生活条件更好了一些,当初他们找老师,拿的是红薯干,而现在的学员,拿的是猪耳朵。
他宽容地笑笑,打开门,让大家进来。
朱副校长的房间,是典型单身汉的房间。
靠墙角摆着一张单人床,正中间是一张小方桌,窗口的位置摆着一张大写字台,最引人注目的,是靠墙那一架满满的书。
秦大夫等人,赶紧把猪耳朵卤肥肠花生米放在小桌子上,一下子就把这张小桌给占满了。
“马上就要考试了,你们不抓紧时间看书,搞这些名堂干什么?算了算了,来都来了,那就坐下一起吃点吧。”
朱副校长说着,从床底下又掏摸出两瓶罐头和一包饼干。
王大夫看到窗台上还有一瓶打开的酒,也给摸过来了。
就这样,大家带着男人的默契,坐下吃喝起来,本来说好要请朱副校长透题的,喝着喝着竟然给忘了,反倒是称兄道弟吹起牛来。
把半瓶酒喝完,大家都觉得没过瘾,朱副校长就让秦大夫去书柜里拿酒。
找到两瓶酒,秦大夫看到蜂窝煤炉子上还放着一个砂锅,也顺手给端过来了。
这砂锅里有豆腐粉条,还有牛筋一样的肉块,料足美味,大家一人一碗,很快就给吃光了。
“朱副校长,你可真会过日子,这牛筋豆腐炖得不错啊。”秦大夫摸了摸肚子,十分满足。
“啥牛筋豆腐?我家没有这东西,我还以为是你们端过来的。”朱副校长一脸懵。
这个时候大家才意识到,刚吃下肚的东西不简单,于是一起看向蜂窝煤炉子。
他们喝了不少酒,不过还没断片儿,很快就有人想起,这是时老师捣鼓过的炉子。
难道说,炉上的东西也是时老师炖的?
是她专门给朱副校长备的?
这下可坏了,大家伙竟然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就把时老师对朱副校长的心意,给吃下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