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曜打完篮球，刚洗了脸，头发上还有水珠往下滴，章雨眠拿过纸巾，“擦擦”
程曜接过来，“你不是一直在教室，看到有人塞东西，不知道拒绝一下。”
章雨眠低声说，“那是给你的，又不是给我的，我怎么拒绝。”
接着程曜撕下一张纸，写了什么，用胶带粘在课桌上，章雨眠伸出脑袋去看。
太牛了，上面写的是：不打算开小卖部的副业打算，请同学不要放错位置了。
章雨眠忍不住笑出了声。
上自习程曜看到书里面夹着一封信，章雨眠一直在观察程曜。
看到署名后，程曜直接塞进桌子里。
这让章雨眠心里没底，这是收下了？
刚刚不是还拒绝了那么多吗？因为这个送信的女生长得漂亮，这有点肤浅了。
半天后程曜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低头写作业。
章雨眠忍不住上前问，“送信的，那个女生其实还挺漂亮的。”
程曜转头冷冷的看着章雨眠，“看来你目睹了全过程，应该还给人家指了位置吧。”
一时半会儿章雨眠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就这样傻愣着，程曜用笔敲了一下章雨眠的脑袋，“看什么看，写作业”
后面就没有说话，不过章雨眠注意到打铃声响起后，程曜就拿着那封信出去。
章雨眠也偷偷跟在后面，发现果然是去找那个女生。
离得远，没有听到两人在说什么，不过那个女生最后把信了回去。
后来大家都说，程曜说过不早恋。
断了一部分人的心思，有一部分人更喜欢程曜了，听说要和程曜考同一个大学，这样就不是早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