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愕。
他有些冷淡地向窗外看了一眼,“朕从登基起,就经常处在被前朝臣子、被东宫太后的指责之中,有些事,朕认了,也改了;有些事,朕做了,就做了,错了也没什么了不起。”
“可是妾害怕......”
抬头谨慎看了他一眼,他果然在正虎视着她。
“妾害怕连累儿子。”
“朕的太子,怎么可能如弱柳一般,一点事也担不起?想做太子,就不能怕事。受众人指责,只是开始,以后习惯了就好了。”
这是什么话?
王阿渝只好沉默。
那晚,她的伤依然没好,刘启依然没法和她亲热。
只是她知道了,夏四月,刘启会为小野猪举行册立太子大典。
这一天终于到来了,不知为何,她却高兴不起来。
感觉现在母子俩好像成了众矢之的,自己的案子被刘启强制压了下来,不查,也不管,任太后再催促,权当没听见。
但小野猪呢?
王阿渝注意到,自从自己做了皇后,儿子就没怎么快乐过。
那种铺天盖地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