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侧面看,眉窝更深,眼锋更利,侧脸上积聚的可不仅仅是阴郁,而是一种让人无法直视的阴骜气。
他仅微扭头瞧她一眼,声音冷俊,“阿渝,过来!”
王阿渝惊喜交加,连忙跟过去。
刘启在外一夏天,人瘦显得腿更长,一步跨两三个台阶,转眼就到了殿里。
连在窗牖前给熟睡的刘寄打扇的李尚宫都惊呆了,眼珠一错不错,忘记了扇风,于是刘启自己拿了壶倒茶汤喝。
苏小鱼疾步,像有要事,先于王阿渝颠颠一路台阶跑到殿门口,“禀陛下,中大夫已跟随而来,说有关梁国有要事相禀。”
“滚!”他头也没回,冷冷丢出一个字,吓得睡梦中的刘寄都一个激灵。
苏小鱼诺一声,不知让谁去滚了。
王阿渝吃了一惊,以前刘启也冷峻和不苟言笑,但无论对前朝臣子还是内臣都是客气有加的,想发脾气也是背地里,轻易不示人。
现在是怎么了?不耐烦挂在了脸上。
“陛下。”她轻轻走到他身侧,拿起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