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阿渝穿越到西汉之后,做过不少心理建设,反正这地方到处是王公贵胄,哪一天被某个诸侯王或公子宠幸都是正常的。
可她万万没想到,她才出月子没几天,这刘启就兽性大发,说要她去侍奉。
禽兽啊禽兽!
可是内心骂得再狠,嘴上也不敢吐出一个“不”字。
王阿渝讪讪一笑,跟着年轻男人前往太子寝殿。
这个年轻男人自称苏小鱼,是刘启身边的内监。
太子寝殿灯火通明,但从窗户中却看不出任何人影,可见刘启并未在里面。
王阿渝心里的石头却始终放不下,这万一真的要来一发,身体能受得了吗?
刚一进入,一旁的苏小鱼便低声道:“阿渝,记得把衣裳脱了。”
王阿渝顿时僵在原地,“为什么啊?”
“暖床丫头自然是要用身体去暖床了。”苏小鱼说得云淡风轻。
一个晴天霹雳把王阿渝从头到脚劈了个粉碎。
西汉这时候就有暖床丫头了么?
自己穿越的地方是西汉没错吧,为什么总感觉自己穿越到了宋朝,下一秒就要生下赵构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王阿渝只好照做。
将衣服尽数脱下,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色肚兜,直接爬上了刘启的床榻。
王阿渝怎么躺怎么不自在,且不说这氛围很暧昧,就是这个大热天,有什么需要暖床的,还嫌不够热么?
身子越来越热,鼻尖都渗出了汗珠,王阿渝在脑中反复想夏天解暑神器。
“空调,雪糕,奶茶,风扇,你爱我,我爱你,米雪饼城甜蜜蜜......”
想着想着居然唱了出来,王阿渝的脸上莫名露出满足的笑颜。
沉浸在甜蜜里的她没听见寝殿内越走越近的脚步声。
身旁渐渐没了声响,她睁开眼睛,来人不是苏小鱼,而是刘启。
他双唇紧紧抿着,脸颊通红,额间青筋暴起,见王阿渝起身,忍不住咳嗽起来。
完了,给人唱出内伤来了,罪过!
王阿渝把被子裹在身上,跪地向刘启行了礼。
刘启看着她未施粉黛却妩媚动人的脸庞,情不自禁抚摸上去,指腹触碰到温热细腻的肌肤,有股暖流向他的某个地方汇聚。
王阿渝不敢躲,只乖巧地任凭他抚摸。
刘启将她扶起,一个使劲拽走她裹在身上的被褥,顷刻间,一具完美无瑕,白里透红的女性身体便呈现在眼前。
王阿渝面红耳赤,赶忙用手和胳膊尽可能地挡住自己裸露出的地方。
“别怕,可能会有一些疼。”
刘启嗓音低沉,说出这句话时,他的唇也在往王阿渝这边移动,热气喷在她颈间,她浑身一软,差点直接躺到床上去。
眼见刘启的身子即将覆盖,王阿渝立刻用胳膊撑住他火热的胸膛。
虽然你很帅,但我也是有原则的!
“床榻奴婢已经给您暖好了,请殿下放奴婢回去吧。”
“你不愿意?”刘启幽幽开口。
果然!
王阿渝将头又低了低,“奴婢身上的伤还未完全康复,恐怕无法侍寝。”
“什么伤如此严重,一个月也不见好?”刘启伸手将自己的发冠摘下。
“奴婢......癸水来了。”
刘启怔愣片刻,忽而噗嗤一笑,眉眼宛如清水般泛起涟漪,“癸水也算伤么?”
“殿下有所不知,《黄帝内经》有云,女子二七,天癸至,月事以时下,阴阳交,故能有子。奴婢一月前身子受损,如今来了癸水,自然要好生调养,方能不耽......不耽生子之事。”
王阿渝微微垂下眼眸,脸上一片绯红。
两人相顾无言,王阿渝的肚子却在此时叫了一声。
她心里一惊,顿时瞪大双眼看向刘启,支支吾吾解释道:“奴婢今夜腹痛难忍,因而并未用膳,故此饥困,望殿下莫要怪罪。”
王阿渝用尽毕生所学想要安抚刘启别生气,史书上清清楚楚记载他在十几岁就用棋盘将吴国太子刘贤打死,先前她还感叹此人真乃绝世猛男,如今穿越回来服侍他,怎能不叫人害怕。
刘启的脸上没有任何起伏,迈着轻轻的步子走到门口吩咐一声:“小鱼,去膳房把我中午未啃完的猪肘子拿过来,我饿了。”
听到“猪肘子”,王阿渝的眼睛瞬间一亮,在膳房待了一个月了,胃里沾的荤腥一只手就数得过来。
太子作为东宫之主,吃的用的肯定比宫人好多了,如果能蹭上一口......
不多时,苏小鱼便端着一只比脸大的猪肘子进殿了,在暖黄色灯笼的映照下,这红扑扑的猪肘子仿佛燃烧起来,晶莹剔透的油水顺着盘子险些滴落在地。
刘启抓起就啃,丝毫没有一点包袱在身上,全然不顾殿中还有一个女子正无措地站立。
“殿下......”
刘启抬眸看了眼她,眼睛狡黠一转,“你过来,拿着托盘,我要吐骨头。”
王阿渝顿时石化,情不自禁地张大嘴巴。
没等她回过神,苏小鱼抢先一步将手中的托盘递给她,“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