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见过靖上德。”怀安并没有因为韵君即将成为帝后而变得目中无人,时刻都要保持低调谦逊方能成大事,这是韵君经常教导他的。
“看你这急匆匆的是要去哪啊?”苏瑜随口一问。
“回靖主子,奴才是去锦食居给玉主子拿糖糕,这糖糕一凉就发硬,奴才怕主子吃不好,所以才急着往回赶。”
“即是如此,那你快回吧,别让你家玉主子等着急了。”苏瑜本身也有要事在身,便不再和怀安多逗留。
怀安回到满喜宫后,便把在路上遇到苏瑜的事和韵君说了。
“奴才看靖上德好像是从荣华宫出来的,他主仆二人也是行色匆匆,仿佛有什么要紧事似的。”怀安说道。
“你确定他是从荣华宫走出来的?”韵君问。
怀安又仔细的回想下,很确定地说道:“应该错不了,因为奴才回来的时候路过荣华宫,可奇怪的是荣华宫的宫门还开着,好像里面没人似的。”
韵君点点头,笑了一下,说道:“果然如此,陛下还真是会利用一切可利用之人,我猜十有八九北野昭歌已经殒命荣华宫了,弄死他的人一定是苏瑜。”
“要不咱们也去看看热闹?”怀安升起一股强烈的好奇心。
韵君翻了一个白眼给他,有些玩笑似的说道:“这种人命热闹离得越远越好,虽然我是始作俑者,但借刀杀人的事始终见不得光的。”
苏瑜这边也如实的向远星说明了情况。
“昭歌是咎由自取,找处野坟埋了便是。”远星对昭歌只是当时新鲜,他身后空无一物,能入得了远星的眼无非就占着年轻,新鲜,这新鲜劲儿一过,他就什么都不是了,任凭他怎么争都是无济于事,谁都看得透,唯独他看不透,最终害人害己。
苏瑜想了想,说:“陛下,臣妃觉得此事不妥,不管怎么说,禾上德都是你的后妃,若真随意找处野坟埋了,岂不是丢王室的脸面,眼看大选在即,此事若是传了出去,那些参加大选的臣子会作何感想?为了稳定前朝老臣之心,还望陛下三思。”
“你说得对。”远星点点头,说道:“那就省去谥号,以上德之礼下葬到皇陵,也算他跟过本王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