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越宫廷里面的所有人都不敢说大越皇帝如此做有什么不好,毕竟大越皇帝如此做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先不说大越皇后如此做本就是罪恶滔天,就算是大越皇后并没有犯什么错,只让大越掏出这么多黄金就已经是天大的错了。
大越皇帝如今不想掏出这么大一笔黄金也是正常的,毕竟谁也不想兢兢业业地存了那么多钱就突然没了不是?
只是如今的大盛不是任何一个国家敢得罪的,这笔黄金若是想要一分不出怕是不可能。
但若是因此处置了大越皇后,想必大盛的帝后应该也会给留一些情面。
起码大越皇后的娘家兄弟那十万两黄金可以不用大越出,大越三公主的那笔黄金可以少出一半。
毕竟大越三公主是大越皇帝与皇后一起生下来的,他要负一半的责任。
苏灵婉让大越三公主的信件能够到大越皇帝的手中,大越皇帝心里十分清楚,这就是大盛的皇后娘娘想让自己表个态。
大盛的皇帝和皇后娘娘自是不缺这一笔钱财的,要的只是大越的诚意和态度而已。
不得不说,能够成为一国帝王,政治觉悟和脑子的转动速度的确是要跟得上才行。
难怪大越如今在南疆的能有如今的地位,没有受到大越皇后和大越皇后家族之人的影响。
“来人,给朕磨墨,朕亲自去信给大盛的皇帝与皇后。”
大越的皇后娘娘被关天牢了,这次就连头上的珠翠和身上的衣服都被扒了。
但考虑到对方还有孩子,公主和皇子不是他们敢得罪的。
但皇帝的威压也不是他们这些人能够承受得住的,因此众奴仆只得去寻了干净的粗布麻衣给皇后换上了。
但大越的皇后自是不愿的,毕竟娇生惯养了这么多年,又在深宫享福,什么都是最好的。
粗布麻衣刚上身,大越的皇后娘娘就觉得全身痒,很快便将自己的身上挠破了皮。
这样一来,粗布麻衣就在身上擦来蹭去,很快身上便血肉模糊了起来。
原本这粗布麻衣是没问题的,只是大越皇后过于细皮嫩肉了,宫人们送来的粗布麻衣又是没有人穿过的,自然是很扎人的。
但大越皇后经历了什么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想知道。
哪怕是大越皇后如今尚在大越的,所出皇子们也不愿意来探望住在天牢的母后。
只因为他们不想被手握大权的父皇所厌弃,更是得知三公主和舅舅在大盛的所作所为后,更是小心谨慎了许多。
大越皇后在天牢里只呆了三天,人就已经有了疯癫的趋势了。
头一晚不适应,只觉得浑身痒。第二天迷迷糊糊地抱着膝盖坐在角落睡着了,醒来的会后就看到比脚还大的老鼠在自己的腿上趴着,又是吓得连连尖叫。
觉得天牢里面过于肮脏的大越皇后几日没有吃饭喝水,那饭和水也没有人给她倒掉,而是继续留在那里。
大越皇后见到那老鼠因着她的尖叫躲了起来,很快又拖家带口大摇大摆地在自己的边上走过,还不忘了趴在自己的水碗上将水喝了个干干净净。
大越皇后彻底崩溃了,目光涣散,整个人麻木不已。
还是巡逻的天牢侍卫发现了大越皇后的不对劲之处,这才掏出腰间的钥匙走了进去。
见水碗空了,放着馊饭的饭碗已经发霉了,里面的吃食早就坏了,不由啧啧出声。
“还以为你是大越的皇后吗?好死不如赖活着,这东西能进嘴的时候就要吃,水还算干净的时候就要喝。”
见废后没有搭理他的意思,只得暗道一声晦气后,找自己的同伴要了水和馒头,强行喂皇后吃喝。
“就算是死也不能死在我们天牢,不然真的出了问题,陛下发怒我们这些人没有一个能活下去的。”
废后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会被从未看上过的人,不洗手塞吃喝给自己。
不管大越这边如何,苏灵婉在后宫养胎,小日子倒也是悠哉游哉。
盛誉笑着拿了一封信进来,对着坐在床头看话本子的自家小妻子扬了扬。
“大越的皇帝来信了,只不过那封信我没直接拿过来,而是照着那封信抄了一份给你送来了。”
苏灵婉心里清楚的知道,盛誉这是担心大越的信纸都是带毒的。
对于盛誉这样的严防死守,苏灵婉并不会说他过于小心翼翼,只会笑着接下这份好意。
若不是因着关心在意,谁愿意这么做呢?
苏灵婉笑着接过盛誉递过来的纸,逐字逐句的读完,嘴角的笑意愈发明显。
“倒是一个识时务的皇帝,只不过如此轻易就抛弃陪伴了十几年的妻子,的确是让人寒心。”
盛誉笑着轻轻点了点苏灵婉的头,“若不是他那个皇后只知道惹事没有能力平事,事情也不会到今天这个地步。”
“但凡她和狼子野心的娘家人划清界限,好好教导自己的子女,如今的大越皇后哪怕与大越皇帝依然无法相爱,可也能做到彼此欣赏与尊重。”
苏灵婉没有多想,毕竟盛誉这话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这也从侧面说明了一点,不管是什么时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