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的夫人如何行事,与我们大盛的陛下和皇后娘娘有关系吗?是我们大盛的陛下和皇后娘娘让你家夫人表演嘴在前面飞,脑子在后面追的不成?”
“你们大越的官员若是都如同你说的这般不讲道理,看来本王也没必要同你们使臣团说什么了。你们早些收拾东西自行离开吧。”
“本王给你们个面子,今儿就不撵你们走了,你们自己懂事些,快点出发。”
说完话后,盛际带着礼部二位官员朝着相反的方向走,丝毫不理会大越的这位使臣代表如何想。
大越这位使臣代表此时也懵了,万万没想到大盛就连一个王爷都脾气如此之大。
想着说什么也不能这么灰头土脸的被撵回去,急忙对着盛际拱了拱手。
“还请际王殿下帮着指条明路,臣要如何做才能让大盛的陛下与皇后娘娘消气?”
盛际挑了挑眉,头也没回的开口,说出来的话让本就心底拔凉的大越使臣凉的更彻底了。
“简单,把你们大越的国土奉上,或许会消我们大盛帝后的气。还能看在你们懂事的份儿上,饶了你们不知天高地厚的三公主与贵夫人的性命。”
大越使臣满脸悲愤,看着盛际带着人朝着反方向走远了,拳头不由攥得紧紧的。
看来……自家夫人这条命是留不得了。三公主的命……
大越使臣代表的眼神朝着驿馆的方向望去。也不知是那琉璃瓦太亮闪到了大越使臣代表的眼中,还是大越使臣代表的眼里本就有不好的意图,冒着凶狠的光。
大越使臣代表蔫头耷脑的回到了驿馆,见到的就是一众等消息的同僚。
且定睛一看,三公主竟然也在这里,神情不自然的盯着自己看。
“三公主殿下,您怎么也来前厅了?”
三公主心中清楚,因着自己在皇宫里的放肆行为,本就瞧不上她的众朝臣如今越发对她不满。
可那又如何?自己是大越的三公主,是皇帝与皇后娘娘手中的掌上明珠。
臣子再如何也是臣子,君臣始终有别。
大越三公主心里甚至还在想着,若不是自己想要嫁给传闻中那位文武双全、英俊潇洒的大盛陛下,只怕她想要继承大越皇位,自家父皇也是愿意将大越皇位给自己的。
原本想要说什么的大越使臣代表自是不好当着三公主的面说些有的没的,只能无奈的揉了揉眉心。
“三公主殿下,这里是大盛不是咱们大越。这里的女子都是安于后宅的,还请三公主入乡随俗,回到后院去。”
大越三公主不满的挑了挑眉,说出口的话却一点都不客气。
“按照你的说法,那大盛的皇后娘娘是不是得死八百回了?作为一个大盛朝的女人抛头露面就算了,还代替他们的大盛陛下上朝。”
“这永安城你们也看到了,女子出门谋生摆摊做生意的不在少数。本公主只是在前厅坐一坐,同你们说说话你们就不乐意了?”
“还是你们觉得在大越的时候,你们碍于本公主父皇母后的威望,不敢对本公主说什么做什么。”
“如今到了大盛的地界儿上,本公主就是一个瞎子聋子,凡事都得偏听偏信你们的话不成?”
“若你们是这样想的,本公主一会儿就写一封家书送回去,让父皇母后都清楚一下你们出了大越以后,是怎样的一副嘴脸!”
“有本事你们就一辈子留在大盛,让大盛皇帝收留你们,永远都不回大越去!”
大越三公主的话说完,整个前厅都为之一静。
大越三公主如今所说的话,他们自然是害怕的。
他们不管走出去多远,永远都是大越人,永远都是大越的朝臣。
皇帝与皇后娘娘有多么偏疼三公主,他们都是见过的。甚至这些使臣里面,有几个臣子的儿子还在大越三公主府上做面首。
如今三公主想要出来寻找爱情了,那些面首自然也没办法回归到正常的生活中去,更没办法重新走上朝堂。
若是有那得罪了三公主,誓死不愿成为三公主面首的男人,更是直接被带到了皇宫里。
不是被净身成了宫里的内侍,就是被送去做了药人。
偏偏他们恨三公主恨的牙痒痒却什么都不敢说,只能愣愣的看着三公主对他们发火。
大越使臣代表眼神没有焦距,只面对着对面的座椅,声音平缓,仿佛说的事情与自己无关一样。
“臣稍候会将自己的夫人赐死,以安抚大盛的陛下与皇后娘娘的怒火。”
“三公主殿下乃是千金之躯,臣无论如何都不敢对三公主殿下做什么,更不敢要求三公主殿下做任何事情。”
“臣只希望三公主殿下这段时间能平静些,也能够安稳一些,莫要在永安城生事端。”
三公主被吓了一跳,见这个使臣这话不似作假,不由也有些惶恐起来。
虽说她在南疆的时候手段毒辣,没少做出天怒人怨的事情来。
可因着自己的身份地位,百姓们大多敢怒不敢言。
有那脾气大的人家,父皇母后也会多给些补偿,将对方的口封死。
很快,三公主便看到了自己国家使臣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