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睛一瞧,神色再次一变。
“大胆奴才,你腰间的令牌是哪儿来的?”
管家呵呵笑了笑,不忘了将腰间的令牌取下,放在手中掂了掂。
“大皇子说的是这块吗?这块儿令牌想来大皇子应该是认识的。”
“至于这块儿令牌的来历嘛,大皇子应该知晓这是属于谁的,也应该知晓该问谁比较合适。”
“想来这个问题的答案,在大皇子问出问题的时候就已经有了,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呢?”
“还请大皇子,先回答老奴一个问题。为何今日要这般来镇北侯府?”
大皇子一句“你放肆”还未说出口,就看到那个管事将手中那块儿令牌又颠了颠。
大皇子自然不怕一个侯府的管事,可这不代表他不怕那块儿令牌真正的主人。
若是他没有记错的话,那块令牌应该是皇帝的。
如今连侯府管事的手中都有皇帝的令牌了吗?那如今的镇北侯府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光景啊?
大皇子越来越不敢往深了想,生怕想着想着,自己的小命就不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