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
但如果按我给花师傅说的这个想法来做,其实就是我提供铺子来给花盈阁做宣传。对于花盈阁来说,再找一个这样的宣传途径,怕是没那么容易。
当然,花师傅你也不一定非要这样宣传不可。但如果花师傅也觉得这途径好,想要采纳,那难道不是花盈阁在租用我的地方来给自己打广告吗?
不知我这么说花师傅会不会赞同,但理其实就是这么个理。所以我说让花盈阁免费提供绣品给我们陈设,这还真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
花师傅听得目瞪口呆又无从反驳。
正如庄安晴所言,道理就是这样。
只是这庄小娘子是怎么想到这些的,她真的只有十六七岁?
花师傅忍不住深深看了庄安晴一眼,又道:“可是庄小娘子,你这间铺子还没开出来,也不知道日后买卖如何,我怎么知道自己的东西放在你那儿就一定能有效果?”
她语气平静,丝毫没有轻蔑之意。
庄安晴自也听了出来,她知道花师傅并没有敌意,纯粹只是在和她进一步探讨项目的各种可能性而已。
她端起杯子喝了口热茶,从容道:“花师傅,做买卖不都是讲究投资吗?当年吕不韦看中赢异人的潜力,在他还是质子时便开始在他身上投资,最后才有了位极人臣的机会。
有些东西如果已经利益明显,想要分一杯羹的人便会趋之若鹜,到时再想投资进来也不一定有这个机会,这个道理我想花师傅是一定懂得的。
再者,不管我这铺子买卖如何,花师傅其实也不会有什么损失,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