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灾,我真的不想再将我的家人陷于陷阱,不知道我说的这些,婶子你能否理解?”
梁氏听了,马上就明白了个中道理。
女子谋生本来不易,更何况要和那么多有名有地位的男郎中抗衡,那困难真的是可想而知的。的确需要韬光养晦,小心为上。
想着,她忙抱歉地道:“还是庄小娘子想得周到,不像我这等粗人,眼光短见识少,差点儿就给你添了麻烦。往后我绝不会多说一个字,庄小娘子你不必担心。”
庄安晴展颜一笑,“我当然信得过婶子,而且你们一直都那么信任我,我真的是打心底里感激。等日后我开出第一家医馆,一定好好感谢你们一番。”
梁氏听了也欢喜得哈哈大笑,道:“应该是咱们感谢你才对,这医馆庄小娘子时一定能开成的,我们对你有信心!”
说着,她又想到什么,一拍脑门道:“对了,你不是快要开糖水铺子了么?是下个月对吧?到时我和咱当家的一定过去捧场。”
庄安晴忙笑着谢过,又简单聊了几句,之后便和梁氏别过。
......
金水镇县衙。
陈知县站在院里的小池塘边,左手捧着一只小碗,右手从小碗里捏出一小把鱼食,用力往水里一洒。
鱼儿瞬间全都聚拢过来,争先恐后地争着撒到水面上的吃食。
站在一旁的师爷微微哈着腰,接着汇报道:“小的已经打听清楚了,锦宁那边的那个贵人,她的病情就跟咱镇上石木匠家的石大娘一样,听说石大娘就是恒康堂的黄郎中给治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