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肚子又咕噜叫了几声,庄安晴也觉得有些饿了,她看了下解云湛,又看了下他的伤腿,觉得还是先坐下来休息一下。
解云湛也没有反对,几人找了一个早食摊子坐下。
四人点了四碗馄钝,两份大碗,两份小碗,外加四个肉包。
早食摊子人来人往,三三两两地各式话题。
其中一两桌人聊起了近日的一桩案子,“你听说了吗?原来之前那个大染坊收孩子做学徒的事情是假的!”
“什么?怎会是假的?”
“听说有几个歹人被捉住了,那些人打着找学徒的幌子,骗人卖孩子呢。”
人们纷纷唏嘘,更有好奇的问道:“可是那些父母把自己孩子卖过去后,是真的收到银子的,怎么就骗人了?”
之前爆料的人冷哼道:“是收了银子不假,可那才多少银子,怎能和他们转手卖出去的价钱比。再者,那些人哪是把孩子买了当学徒,他们是把孩子送进火坑呢!”
“什么火坑?难不成是送去做下人?”
那人又是一哼,低低地道:“做下人就好了,他们可是把那些孩子专门卖给一些大老板那个什么。”
众人又低声细细打听了一番,等搞明白何意思后,瞬间就群情激昂地破口大骂起来。
一个妇人打摊子路过,听到这么一出,身子一软扶住了桌子,随后哭着喊着“我的孩子”,跌跌撞撞跑进了人群。
“王氏?她孩子不就是被卖到染坊去了吗?好像是她男人亲手卖的。”
“唉,也是个可怜的。”众人纷纷唏嘘。
庄安晴听着,想到自己刚穿过来时魏婆子找上门来要孩子的事情,当时魏婆子说的就是把两个孩子送去新开的染坊做学徒。
这么说,魏婆子是知情的?
还是说前身也是知情的?
如果前身是知情的,解曼陀罗知道的话会怎样看她?
庄安晴的心情一下就沉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