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之力,可是某人如此积极,他也不好意思剥夺了人家表现的机会不是?
解云湛默默扮演着娇弱美男子,坐在院里欣赏着某人像只勤劳的小蜜蜂般嗡嗡嗡地来回穿梭于灶屋和后院之间。
后院设了茅厕,茅厕旁边搭了一个简陋的小隔间,平常也可以在那儿洗澡。
几趟之后,庄安晴终于把解云湛洗澡用的水准备妥当,也成功把自己累成了狗。
“可......可以......了。”庄安晴瘫坐在凳子上,有气无力地道。
解云湛点头,起身,拄着拐杖去了后院。
一股淡淡的药香混着氤氲的热气飘荡开来。
原来不是普通的热水,而是给他准备了治疗用的药浴。
解云湛眸光微动,脱了衣服没入浅褐色的浴汤之中。
洗完药浴,换上了干净的衣服,解云湛拄着拐杖来到前院。
夜空无云,明月的光辉倾泄而下,整个院子像似披上了银白的薄纱。
庄安晴安静地趴在小木桌上,早已沉沉睡去。
忙活了一整天,她实在是太累了。
解云湛顿了顿,拄着拐杖走了过去。
睡着的她很乖很安静,一张小脸在银白的月光下显得更加白皙细嫩,五官也在光影之下变得更加精致立体,整个人宛如玉石雕成的玩偶,让人忍不住就想捧在手心里仔细呵护。
解云湛以前从未想着要如此认真地打量她,这一刻之所以站在这里,纯粹是受了内心疑惑的驱使。
你到底是谁?
不要告诉我你是原来的她。
解云湛凝视着她静静思考着,越发清楚自己到底希望着什么。
半晌,他弯下身来将人抱起,又小心翼翼地将人放到了东屋。
庄安晴睡得迷迷糊糊,被人放到床上后,本能翻了个身又继续呼呼大睡。
解云湛皱了皱眉,心里挣扎了一会儿,随后弯下身来将某人的鞋子脱掉,放好,然后又拉过被子轻轻盖到了某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