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她起身,似是想起什么,柔弱恳请道:“另外小女子还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员外可否先收留我夫君几日,待我卖掉房子,寻到新的去处,再来将夫君接回去养病。”
说罢,她凄凄惨惨戚戚地背起小背篓,那悲伤的小身影简直让人不忍直视。
这演技好拙劣,这讹诈的心思好明显。
甄员外实在无法再看,连忙叫停:“庄小娘子!你误会了!解郎君是为救我甄某人的女儿受的伤,这治疗的费用理当甄府悉数负责。”
庄安晴脚步顿住。
甄员外连忙补充道:“实不相瞒,甄某虽想将解郎君留在甄府直到痊愈,可解郎君说是心中挂念家人,一直要求离开。”
庄安晴回头,不解地道:“员外您的意思是,我夫君已经回去了?
“倒也没有,其实解郎君一醒来就要求离开,只是那时身体情况实在是不允许,某才将解郎君强留了下来。这两日解郎君情况好转,又来找某辞行。某虽不舍,却也不忍继续多留。”
说着,甄员外将一封书信交给了身旁管家。
管家将书信连上之前已经被好的一个木匣子一并捧到了庄安晴面前。
庄安晴看着面前的东西一脸不解,“不知员外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