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如果我要了你,你就再也不会想逃离我了!”霍云诀的嘶哑声音阴冷地响起,吓得宁子青浑身颤抖。
他解开外袍,露出蓝色的敞口中衣,稍微恢复了一点理智。
他松开了扣住宁子青的手,痴迷地开始吻她的脸颊、脖颈和锁骨。
他的手在宁子青身上不停地游走,当他再次想去亲吻宁子青的唇时,宁子青侧过脸避开了他。
“你无耻!”宁子青冷冷的骂道,霍云诀眼底闪过一丝狠辣,用手卡着她的下颌,强行将她脸搬过来正对自己。
“宁子青,是你先对不起我的,到底谁更无耻?”霍云诀手指稍稍用力,宁子青便吃痛地皱起了眉头。
“我们已经不是合作关系了,四殿下何必再来纠缠我!”宁子青愤怒地冷冷瞪着他。
霍云诀听后笑出了声,笑声阴冷瘆人。
“本殿下偏要纠缠你,你能奈我何?你要是再敢说这样的话,我就杀了那个混蛋!”霍云诀满眼戾气地指向地上躺着的姜去寒。
宁子青见霍云诀额上青筋崩起,脸上透着一股骇人的杀气,她急忙劝道:“你别,阿诀,我再也不说了,你不要杀他,我外祖父还等他救命。”宁子青吓得不停地哆嗦,不敢再激怒他。
一阵短暂的沉默后,两人情绪都逐渐平复了些。
霍云诀试探地用他那宽大的手抚摸着宁子青如墨又柔顺的长发,用鼻尖蹭着她的耳廓,一阵麻栗传遍全身,宁子青皱起眉头,紧咬着嘴唇,不敢动弹。
霍云诀见到她不再挣扎,以为她已经接受了自己。
他浅浅地笑了起来,低头细细地吻着她的脸颊。
他修长的手指与她十指相扣,气息依旧滚烫沉重。
宁子青微睁着双眼木然地望着头顶的床幔,霍云诀将她散在脸颊旁的发丝挂在耳后。
他低头准备去亲吻宁子青的唇。
宁子青敛下眼帘,目光渐渐湿润,她忍着泪,声音平静又淡漠:“殿下若是喜欢这具身体,拿去便是。”说完她缓缓阖上了双目。
霍云诀听到她的话愣了一下,他盯着她紧闭的双眼,停止了动作,心似被油锅滚过一般难受,他定定地注视着宁子青冷漠的脸颊,嘴角抽了抽,艰涩地哽咽了几下。
然后,他收回一只手,捂住湿润的眼睛,宁子青感觉到他的异样,急忙侧过脸,心中泛起一阵苦涩。
她不明白,为什么两人非要这样互相折磨对方。
半晌之后,霍云诀稳定了情绪。
他垂眸看着宁子青疏冷的样子,突然间,侧着头一口咬在了宁子青的肩头,带着一丝怨念和不甘,用力地咬着。
一阵疼痛袭来,宁子青忽地瞪大了眼睛,双手抓住霍云诀的双臂颤抖着。
她紧紧抿住嘴唇,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霍云诀咬得很深,直到嘴里有了血腥味,留下了深深的牙印才松开嘴。
他看着自己的杰作,痴痴地笑了笑。
这印记,是他的专属。
宁子青被他咬得惨痛,眼角浸出了泪水,有些委屈地忍住抽噎的声音。
“宁子青,你不是爱咬我吗?我现在也让你尝尝被咬的滋味。”霍云诀轻笑一声,用指腹温柔地擦拭掉宁子青眼角的泪水。
这时,地上的姜去寒苏醒了过来,恍惚地看着床上动作暧昧的两人,他生气地骂霍云诀“狗男人!”霍云诀脸色一沉,瞬间冲下床抓起他的衣襟将他提在半空中。
“姜去寒,我警告你,再敢嘴硬,我现在就杀了你!”
姜去寒冷笑一声:“霍云诀,你看看你现在做的事,和我又有什么区别?还不是人面兽心,卑鄙无耻!”
“姜去寒,我和三小姐早已私定终身,互相倾心,你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霍云诀怒斥他。
“我听说三小姐从小就与人指腹为婚,这人不是你吧?”姜去寒讽刺地看着霍云诀。
霍云诀怒不可遏地拖拽着他走至房门口,打开门将他扔了出去。
门外的卫屿和卫风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了一跳。
“把他这身喜服给我扒了烧掉,关起来等我处置!”霍云诀说完,又转身去把宁子青的嫁衣也一并丢了出来。
“这个也一起烧掉,今晚不准再有人来打扰!”霍云诀阴沉着脸,“砰”一声,用力地关上了门。
“是,殿下!”卫风和卫屿吓得心惊胆战,连忙应道。
霍云诀重新回到床上,见宁子青背对着自己躺在床里边。他放下床幔,侧身躺下,伸手将宁子青禁锢在自己怀里。
他将头埋在宁子青的后颈处,柔声向她道歉:“青青,对不起,我刚刚不该那样对你!”宁子青听到他的话,再也忍不住抽泣起来。
她哭得十分伤心,仿佛要将这段时间压抑已久的情绪都一并宣泄出来。
霍云诀知道她现在很委屈,心里更是自责。
他将宁子青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正对着自己。
他目光柔和的凝视着她哭泣的样子,心中无比难受。
“我错了,都是我不对,原谅我好吗?”霍云诀宽大的手贴在她小脸上,懊悔自己对她造成了伤害。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