婧上学学费我都出去借过多少回，真没钱呐！”
“别跟我说那个，你有钱！你的钱都花哪去了咱就不知道了！”
……
康父又开启嘴笨模式，也是怕伤兄弟感情吧。
“你说说，前年我管你借钱，你没有钱不借给我，上回…去年的这时候吧，我多难啊，管你借点钱，都借不出来。”
“我们也难啊，你只说你二哥没借给你的时候，那我们借给你多少回呢。
前些年借的钱还欠我家一千多没还呢吧？都没管你要，还不够意思吗？”
“二嫂你别说话，你看你说这话多伤感情。你好好看孩子得了，我跟我二哥说话你别插嘴。”
“你也就欺负你二哥嘴笨吧。”
“你快别说话了，你多厉害，我和我二哥加起来也说不过你呀！”
……
康父没满足他的那些陈年旧事，每次喝点酒就这样倒出来数落一遍，从不厌烦。
他从来不记得康父对他的好，只记得自己目的没达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