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你别再说了。你如果再说,我会恼你的。反正我们在这已经呆了那么长的时间,我们我们已经习惯了,我们就把这里当做是我们的家,至少在这里我们可以守着晓晓,可以每天看见她,知道她的情况,她的变化,我们可以看到她的成长,只要他能平安快乐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相信我南辰,所有的一切都会过去的,一切都会好起来……
“林慈,这里已经让我喘不过气来,再这样下去我会发疯的!”
“我知道,我知道,为了我,为了晓晓,你就再坚持一下。”
“林慈!”顾南辰几乎绝望地看着林慈的眼睛,看他的眼眸再一次被泪水浸染,像摇摇欲坠的珍珠,闪闪烁烁,他的心再一次被疼惜占领,然后无力地抱住她的身子绝望而痛苦地合上双眸。让那无尽的失望与空落一起跌进眼前的黑暗。
噔……噔……噔……一阵缓慢沉稳的脚步声响起在门外,接着是钥匙插进锁孔,转动,然后门被轻松的推开。
林慈慌乱地从顾南辰的怀里挣来,一边起身,一边抚弄散乱的头发。
范文的高大阴戾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手里提着一个白色的医药箱。他的目光如同两把锐利的尖刀,带着阴狠,带着讥讽,冰冷地刺向林慈和顾南辰。
“范太太,你的腿脚挺快啊,呵呵,我是该说是你多、情呢还是该说你轻、浮?……”
“再一个你们这是结束了还是还没开始呢?……“”
林慈不说话,顾南辰狠狠地盯住范文的脸,眼里满满的恨啊。
范文一边放药箱,一边冷哼了两下。
“哼,顾南辰,别他妈用这种眼神看老子,你别忘了,林慈现在是我老婆!你他妈现在就跟猪一样,你吃我的,住我的,连女人shui得也是老子我的。别他妈不知足。”
顾南辰的脸青一阵,红一阵,满腹怨气在体内憋涨着,堪堪化作熊熊的怒火,喷涌而出,被旁边的林慈极力地扯住衣袖才强忍着压制住。
“你来做什么?”林慈看到范文放下了医药箱,警惕的问。
“明知故问!”范文冷冷的看了林慈一眼:“去倒杯水来。”
“你到底要做什么?”林慈不动,只是警觉且忧伤地
看着范文。
“你说呢?”
““范文,你到底想怎样?你羞辱我们的已经够多,我们也是人,我们也要脸面……”
“呵呵,林慈,你还要脸面,你们还有脸面?”范文冷笑。“你们在我的家里,在我的床上,做的哪一件事是要脸的?”
“那是你逼我们的……”
“我逼你们的,说得真好听啊!可是你这样说不觉得有些昧良心吗?林慈,你和这个男人怀上晓晓的时候,我可曾逼过你?我和这个男人让你二选一的时候,我又逼过你吗?就连你生下晓晓,我也是给了你选择的,可是没办法,你选择的是继续留下来,給晓晓当妈。这每一次,每一条路都是你自己选择的。我自认为每一次都是仁至义尽,先礼后兵的。可是你忘了,鱼和熊掌不能兼得,你得到某些东西的时候,就应该明智地舍弃些什么,同时要承受这东西带给的负面影响。”
“既然要吃鱼,就不要挑剔里面有刺。想要人前风光,就别抱怨规矩的繁琐。可是你贪得无厌啊,你是又想占了范太太的名分,分享名分带给你的好处,又不想承担这三个字附带的责任和后果。天底下哪有那样的好事?”
“你想得多美啊,你想着和别的男人生下孩子,然后来继承我的财产。你想要在人后和情人偷、欢,还奢望在人前风光无限。你当我是什么?供你存活还被你无视的空气?你别忘了,空气也是有脾气的,也是会燃烧,会爆炸的。”
“你应该感谢我的涵养,涵养地放任你当着女表子,还亲自大度地给你立着牌坊。”
“范文!”
“闭嘴!”
林慈和顾南辰同时呵斥。俩人几乎同时耳目尽眦。顾南辰尤其气愤,要不是林慈拦着,他会毫不犹豫地冲过去,给范文几巴掌。
顾南辰咬牙切齿,气愤异常。
“范文,你她妈的不要颠倒黑白,往林慈身上扣屎盆子……你不要忘了,是我先认识的林慈,是我们先两情相悦,是我们先订的婚,先怀的的晓晓,然后,你仗着有钱横插了一杠子。”
“呵呵,”范文冷笑:“是你无能,让她未婚先孕了还能被翘了墙角!”
“是你卑鄙,买通林慈父母,以死相逼!”顾南辰痛涩难当,眼前又出现当时林慈妈妈割了手腕,鲜血淋漓的场景。他闭上眼,当时的林慈面如死灰,恐怖无助。当时的他失魂落魄,痛苦绝望。
“是你们愚蠢,连鸡血人血都混淆不清!”
“你……”
“不是吗?你们连伤口都没有看到,就傻傻地答应放开彼此。这样简单的头脑,活该劳燕分飞,活该连女人带女儿都被我一起端掉。”
“你,你卑鄙。”
“别总用一个词语,换个新鲜的。经常的那一套,你不烦吗?至少也该再说一个无耻吧!”
“你……”
“怎么样?这么就词穷了,看来你真地是头脑简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