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数了。”
“这倒是奇了。”墨青衣含笑看着王渊，“这话当年的首尊也说过。”
“英雄所见略同嘛，你继续。”
“从那以后，太原郑氏再无女族长，而后经过这么多年的发展，越发得只剩个空壳子，奈何族中子弟不思进取。”
“局势慢慢的反转过来了，虽然在明面上是卢氏势弱，但实际上郑氏才是依附的那一方，这样扭曲的关系，二者之间不可能相安无事。”
“你对局势的把握一点击透，正如你所说，两者私下较劲，都想把那半个席位收归自己。”
墨青衣知道王渊的世事洞明，但没想到就这么点背景就能让他推导出如今的局面，心中也有些惊讶，忍不住开口道。
“我相信在这么多年里，一定还发生了其他事情，两家有世交变成世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