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自主的心生疑惑,不禁往淮安王世子身上看去。
淮安王世子额上泌出细细密密的冷汗,焦急地道:“皇上,您不要听他乱说,他已经死了,脑子必定是不清楚了。臣是他嫡嫡亲的兄长,又怎么可能做出害他的事?”
说着回头看着萧运畅,眼神中有些迟疑与惧怕:“二弟,你生前时为兄虽常年不在淮京,可咱们一直兄友弟恭,你病重这些日,为兄也一直为你寻医问药,若不是楚氏欺骗了为兄,在你的药里下了毒,你也不会一命呜呼,你不要错怪了为兄啊!”
萧运畅摇了摇头,看着淮安王世子的眼神满是冰冷:“大哥,事到如今,你在我面前还敢如此说话,可见我不在跟前时你要如何颠倒黑白。若不是楚氏提前探查出你居心不轨,给了我一粒假死药骗过了你,我现在恐怕就要换个死法了。大哥,你是打算让刺客来杀了我,还是让我溺水?投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