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视线,瞳孔骤然紧缩,嘴唇动了动,半晌才发出声音:“自,自然是意外身亡的。这事都惊动官府了,还能有假?你一个女流之辈,总揪着这些事不放做什么!”
“是意外吗?好。”楚君澜与楚华庭都在打量楚才良的神色,他的慌乱,恰好印证了当初王姨娘行刑前对她说的话。
“我还要去看葛阁老全家斩首,不好多留,便要告辞了。”
用这般闲适的表情,说出“看斩首”这类的话,将楚才良唬的浑身一哆嗦。
这死丫头,竟然连葛阁老那般的人物都给扳倒了,她还有什么是不敢的、不能的?如今他无权无势,比起葛阁老家的下人都不如,又怎么禁得起楚君澜一指头?她现在当面问起当年的事,又是什么意思?
楚才良呆愣愣站着,似变成了一根廊柱。
楚君澜与楚华庭一同去了午门外。
因要处置朝廷最大的蛀虫,加上葛阁老一家的事闹的满城风雨,中间还牵涉到了楚君澜和傅之恒,今日前来围观的百姓前所未有的多。
楚君澜一路挤进了最前排,便看到葛家所有男子不论长幼,都五花大绑的跪在刑场上,他们一个个蓬头垢面、披头散发,领口上插着犯由牌。
为首那花白乱发遮住脸的老者,正左右张望,似乎正在焦急的等待着谁,一抬头,看到了正站在他对面的楚君澜,他一直在左右转动的脑袋终于不动了,直勾勾的盯住了楚君澜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