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能看到,空气的流动速度比以往减慢了许多,那层看不到的墙壁,是由一种雄浑气流组成。
偷袭不成的少年手上鲜血直流,因为刚才用力太大,瓷片已经划破掌心,伤及骨头。可他仍就紧握瓷片,不愿松开,哪怕再疼,也咬牙忍着。
赵显徽实在看不下去了,轻轻一招,瓷片就飞入手中。
一直在屋内观战的笛曲儿走出来,为少年敷上金疮药,然后细心包扎。
也许是因为早年失去了母亲,少年对笛曲儿全无戒备。
“你怎么好意思对一个孩子出手?”笛曲儿一边为少年包扎伤口,一边埋怨道。
赵显徽把玩着瓷片,嬉笑道:“不这么做,怎么能知道这小子原来这么了不得,我都有收徒的冲动了。”
此话一出,笛曲儿和广槐同时身躯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