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走了,江舒有些生气,“你这样会把她惯坏的。”
什么画得好,葡萄就是随便涂鸦的简笔画,哪能真让他们带走收藏,太荒诞了。
傅时宴还在欣赏那幅画,“确实画得好,很有天赋。”
“傅时宴!”
傅时宴这才抬头,“你以为是我在惯着葡萄?其实是她来解了我的围。”
语气意味深长,让江舒有些意外,“他们让我走,我可以走,不住在一起就行了。”
她说得轻松,傅时宴寒意却加重,“我说了,起码这一百天,你必须跟我呆在一起。”
“……”
江舒懒得跟他争辩,坐在方才医生的位置,认真问了一遍:“我记得我走之前,你的身体都还好得很,为什么现在变成了这样,那个医生说——”
她面容认真,傅时宴看得也出神,笑道:“思念成疾,你信吗?”
江舒忍无可忍,伸出手:“傅时宴!”
他直接捉住她的纤纤玉指,“做设计的手,不该拿来指人。”
话是这么说,他却没松,紧紧握住。
桌上还残留了一大堆医生留下来的药,江舒无端起了恻隐之心,她一时竟然没有挣扎,“傅时宴,古人都说,祸害遗千年,你别死太早。”
再次见面之后,很难得的,她认真说了这么一句话。
傅时宴若有所思,下一秒,他直接反手握住江舒的手腕,拉着她进了主卧,门被关上。
葡萄被佣人组织了脚步。
“你干什么!”江舒被扣在门边。
傅时宴神思沉郁,他突然伸手,将她圈在怀里,头抵在她的肩颈,他轻声说:“外面人多,在这里,让我抱一会,就一会。”
江舒浑身僵住。
事实上,两年前的傅时宴可没这么讲道理,从来都是我行我素。想要她的时候,直接就动手了,哪有商量的余地。
可他现在,果决中似乎参杂着许多考量。
拥抱温暖也无言,江舒犹豫了很久,才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背脊。
感受到触碰,傅时宴抱着她的力道加大,几乎要把她揉进骨血中。
“小舒。”
“我很想你。”
“日日夜夜。”
江舒听进去了,她不知为何,眼角会落下一滴泪,她仰头擦掉,终究还是推开了傅时宴,“孩子还在外面。”
她的推开,让傅时宴怀中一空,他下意识伸手,重新将她禁锢在原地,眼底血红。
江舒低声:“做什么。”
“昨晚你喝多了,你质问周良岐,有没有过真心,是演戏还是真的在意。”
突如其来的问题,江舒恍惚了一瞬,然后反驳:“你在想什么,当然是演戏。”
也许是那一瞬间的恍惚,傅时宴突然倾身,重重吻在了她的薄唇上。
唇齿交接,江舒脑中顿时炸开,想要推开,推不掉。
她瞪大眼睛,没想到傅时宴会这样做,可他扣着她的后颈,那般用力深入,夹杂着浓浓的眷恋和思念,以及,占有欲。
江舒心悸不已,脑袋嗡嗡。
“呜呜……”
“接近半个月的时间,我装不了太久,小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