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一直有传言,作为两袖清风有着君子如竹好评的梁秋,之所以不近女色,一定是因为内里其实是个gay!并且在gay里面还是个受!八卦小报上曾报道过,有人曾亲眼目击梁秋进入同.性.恋酒吧。
室内的光线还是晦暗的,梁秋只穿一件衬衫,将受惊的女人护在身下,“你给我出去!”
傅时宴抬手掩面,一直看到那个女人看也不敢看自己跑离,他才再次进入,深深呼吸:“你带她来干什么?”
灯光大亮,梁秋已经站起来了,将衣领整理好,面不改色不紧不慢的将扣子扣好:“你不会暗恋我吧,阿宴,你有意见?”
傅时宴打落牙齿和血吞,疲惫的望着面前这个如珠如玉的人,不得不说,梁秋的样貌和能力皆在上乘,他到底是哪根筋没搭对偏偏这么些年就看上刚才那样貌普通、才不惊艳、人群一抓一大把的女人了?
梁秋仿佛有读心术似的,轻而易举就看透了傅时宴的脑子在想什么,一语中的:“你最好不要为难她。”
傅时宴揉着眉心,那个女人能让这个不轻易动情的家伙说出这句话,想必是真的让他心动了。
“好了,”他进入主题,“很多事情我不用说你也懂的,这次的事确实是傅氏的疏忽,酿造成这个地步,辛苦你跑一趟。”
都是男人,梁秋将话说的很白,他从抽屉里拿出三份文件,一一摊在傅时宴的面前:“这一份,是分部进来的资金。这个,是我个人的。最后,是你爷爷要我转交你的。”
这三份文件摆在面前,是一笔超级大的巨额资金。
傅时宴垂头看着,明白这是他们想要拿钱给自己,狠狠打对手方的脸,那个出言不逊的并购方。
他看了半晌,只是弯腰抽出傅氏分部的那一份:“闹成这样是极限了,谅他们再猖獗,现在也慢慢陷入了被动,我不需要这么多,也不想让你插手。”
再拿起爷爷的那一份:“这个,留着备用,自己的爷爷,总是心疼自个的。”
梁秋耸肩,表示欣慰。
在会议桌上和人打机锋连轴转了这么多天,傅时宴就算是个铁人,也忍不住累趴下。
他将自己扔到床上,心无旁骛睡了一整夜。
入睡之前,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江舒一直没有打电话过来。
他在犹豫,是否要给她报平安,但如果打过去,很多情绪就没这么稳定了。
于是就这样亮着手机屏,页面一直停在通讯录上,最后直到电量慢慢削减,黑屏关机,傅时宴才终于死心,将自己埋在被子里,狠狠睡了过去。
一睡一整晚。
第二天,外头雾气蒙蒙的,他是被坚持不懈的敲门声吵醒的。
傅时宴惺忪睡眼拉开房门,脸色阴郁的如同撒旦,开口就是一句:“谁?”
对方是一个身形瘦弱的女人,身穿阿玛尼西服,硬生生穿出些老成,她怀里抱着一打资料,弯唇示意,“傅总。”
他眯起眼睛,“……文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