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许晓琳不一样,我理解她的心情,是我导致的这一切,她才会想把我推入深渊,这些因果,和我有关,也和你有关,我们应该担着。”
江舒很平静,到如此境地她还能客观的分析局面,说明理智还在,但看傅时宴的样子,并不会轻易放过飞跃,或者许晓琳。
傅时宴冷寒着一张脸,扫过她的眼神,几乎要杀人!
“你说得倒是轻巧,知道这个姓胡的想要一个人死有多简单吗,如果不是我,你早就死了,死在了我不知道的荒郊野岭,死也有很多种死法,没那么轻易,你不是最怕疼吗,现在怎么不怕了?”
江舒被一口问住,身体的抖动还未平息,此时面对傅时宴的怒意腾腾,看上去有些呆愣。
傅时宴只觉心脏更疼,他伸出手,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别替别人担心了,你也别再让我担心了。”
细听,声音里还有后怕。
如果不是他让她去出面拍卖,也不会有这么一个局面,傅时宴后悔极了,也许呆在他身边,就注定危机四伏。
江舒的心情很复杂,这样子的傅时宴,和她先前几次碰面的冷漠一点都不一样。
仿佛冷漠被击碎了。
她在他的怀里平复了一下,她很快恢复理智,平复下来心情。
“我走的时候让你给我炖的药呢?”
男人的身形一僵,那碗药被温媛误会了,也被他倒在了花盆里,此时深吸一口气,“现在估计凉了,回去我让人重新给你炖,嗯?”
江舒就这么乖乖躺在他怀里,轻声说:“肚子疼。”
其实近日姓胡的没能得手,有一大部分的原因,是因为她来事儿了,替她挡了一劫,拖延了时间。
回程路上,江舒看着傅时宴接近苍白的脸色几次欲言又止,到底还是问:“那样的人物,你得罪了,日后傅氏怎么办?”
末了才想起来,在傅时宴的世界里,能用利益和钱财解决的事,都不算什么。
果不其然,他突兀的笑了笑:“你在担心我?”
江舒别过脸。
“这件事的后续你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好,今天你没到过这里,我也没有,明天他落马,只会是因为他人心不足蛇吞象,明白吗?”
短短几句话,傅时宴说的毫无温度,江舒听着无端打了个颤。
她痛得冷汗直冒。
回到酒店里,傅时宴给她煮了红糖水,味道有点苦。
肚子痛,难得这么痛过,甚至无法入睡,江舒洗过澡出来,想着还是到小房间休息比较好。
不料刚走出房门就迎面撞见从书房过来的男人:“你要做什么?”
江舒尴尬的低下头,脸上窜过一抹红。
傅时宴盯着她看,忽然想通,转过身:“在这待着。”
再回来的时候手里端了一盆水,江舒一脸莫名,他冷淡道:“坐下。”
她闻到了浓烈的酒精味。
房门被关上,一室暧昧重生,营造出温暖的岁月静好模样。
傅时宴蹲下来,将江舒的脚放在水里,“老孙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