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家集团,她略有耳闻,在行业内也是如雷贯耳,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竟然落到要被收购的地步,而且听起来,要落入傅氏。
这样一来,傅氏的版图将会更大,傅时宴真是好本事。
江舒心不在焉的洗了个手,准备离开时,灯光突然一灭,目之所急尽是黑暗,她呆立在原地,停电了?
她正要从包里掏出手机打开手电,这时一只大手捂住她的鼻息,力道强势,硬生生将她拖到角落。
“呜呜!”江舒用力想要挣开,却不得其法。
身后是个高大的男人,死死桎梏着她,气场强大,凌冽的声音落入耳中:“听到多少。”
傅时宴的声音。
江舒顿时不知道自己该松气还是担忧,她猛地张口,狠狠咬在他的虎口,傅时宴吃痛松开,她获得喘息,“……我不是故意听的,没多少,只听到你们要收购万京。”
对于傅时宴这种决绝的人,一定要第一时间说明情况。
黑暗中,傅时宴将她逼到墙角,呼吸喷洒之下很是灼热。
“你是个聪明人,不该听的别听,到时保不住命别怪我没提醒你。”
他带着审时度势,揣测人心的语气,全然不似前些天那般慵懒,严肃得仿佛变了个人。
江舒当然聪明,一样公事公办:“傅总,我心里有数,不会跟第三个人说起。”
有一会儿没说话,电还没来,外头传来恐慌的声音,逐渐热闹。
江舒在他的笼罩下有些发抖,仍旧不敢开口。
傅时宴不急,他甚至在黑暗中点了根烟,火星映照了江舒湿漉漉的眼睛,他吸烟的动作略微一滞,“在这里做什么。”
江舒实话实说,“景风的王总请我吃饭,说是感谢。”
“他看见我了。”
“我知道。”
傅时宴吐出一口烟雾,她呛得不行,下一秒下巴被抬起,力道很重,“他对你有意思?”
这个问题没想到,江舒一愣,“没有,王总让我向你问好。”
闻言,傅时宴闷笑,笑完说:“你是我的人,注意言行举止,除了工作,没必要的交际尽量减少,明白吗?”
他的人?江舒有一种被买断的错觉,她扯了扯唇:“傅总,不该做的事情我不会做。”
来电了,傅时宴往后退了一步,逐渐看清她的脸,非常苍白,被吓坏了,他掐灭了烟,扔入垃圾桶,“会喝酒吗?”
江舒一愣。
包厢很大,却只有两个人,桌面上除了菜,还有一盘围棋,棋子已经摆好,是死局,黑白都无路可走。
主位上坐了一个男人,和傅时宴的年纪差不多,面容逆光,显得鼻骨很透,却张扬无比,比身侧的男人多些戾气,却不及他俊美。
浑身上下没有一件牌子货,全是手工定制,这身份小不了。
他看见江舒,豁然一笑,“时宴,上个厕所的功夫,带回一个女人?”
傅时宴示意她跟上,落座在一侧,表情浅淡:“傅氏员工,正好有工作汇报。”
江舒犹豫了一会儿,摸不准他的心思,在他身后站定。
“员工小姐,坐。”那人眉梢吊着笑意,十分沉静的打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