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虽然成本不高,但也不能这样算嘛。我托人把东西带去寺庙开光也要给点好处费,再加上制作材料工费还有人工铺面,这两样收二十万应该的吧?” 在行家面前当然又是另外一套说辞了,人家又不是傻子,任由你忽悠。 多多少少要给对方点面子,也给自己留个人情。 “十万。”楚逢月懒得跟他多费唇舌,直接报价,“多一毛钱我都不要。” “十万真不行美女,我这也算是孤品,你家要是有孩子又做生意,买这个回去绝对没错,儿子省状元老公省首富指日可待啊!” “什么孤品?”即墨手里拿了个和楚逢月一模一样的文昌塔走了过来,疑惑道。 楚逢月看到他无辜的眼神,笑容更加深刻。 “……”没好气瞪了他一眼,摊主无奈道:“得,十万就十万,就当我和你们交个朋友吧。” “刷卡转账还是现金?” “转账吧。”楚逢月早就知道他能同意,都不用猜,文昌塔和金蟾几乎是每个法器店里必备的,谁家没个读书的孩子,谁家不想发财啊。 钱货两讫,老板也没有就这件事多絮叨,卖出去了就卖出去了,说自己亏了有什么用,只会惹人烦。 “听口音你们不是虞城人吧?我怎么总觉得你们身上有同行气质呢。”把金蟾和文昌塔包装好,老板问道。 “陵城的。”即墨笑眯眯道:“来这边串个门,没想到差点被宰了。” “哎哎哎小兄弟你真是头发长见识短,法器这一行讲的就是你情我愿,我要是开价你能接受,皆大欢喜嘛,什么宰不宰的,这话不好听啊,下次不要说了。”老板揉了揉鼻子,尬笑道:“还没吃饭吧诸位,要不我请你们搓一顿?”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年轻的一男一女不是个缺钱的主,身上的衣服都比他这两件法器贵。 至于那两个中年男人……身上同行的气息都藏不住了,就当交个好吧。 现在谁还缺这顿饭啊,不过就是为了拉近关系嘛。 见他这么落落大方,马师傅这个脾气差的反倒也说不出什么来,看了眼旁边的楚师傅,见她没反对,就点头应了。 “四位稍候啊,我把店门关一下。” 合上账本,出了店铺,他把玻璃门拉上,上了个锁。 嘴里还一直念叨:“你说我里的东西这看起来也不像古董吧,隔三差五就有人过来偷,他们这些不懂行的拿回去能干嘛啊,鉴定一下是不值钱的工艺品,得,直接卖废品了。” 这人话多,嘴里一直说个没停,也就侯师傅和即墨搭他几句话。 楚逢月看了眼他这里的位置,问:“平时就你的店铺被偷?” “嘿,对,还真是邪了门了啊,就逮着我一个人薅。”把钥匙揣兜里,老板抓了抓鸡窝头,无语道:“可能就我这的东西看起来值钱点吧。” 毕竟那些棺材纸人香烛也没人敢去偷啊。 “你家旁边隔了两栋还有个法器铺子,他那里就没事。”马师傅说:“看到巷口那条分岔路没有,正对着你这儿呢,这不就犯煞招贼了吗?” “啊?”老板踩着拖鞋,走了两步又停住:“还有这种讲究?那我怎么办啊?” “你店里不是有桃木令牌,挂一块在外面门上,下次就不会被偷了。” 这也是看他这个人爽快才说的,马师傅平时才懒得管这些,他又不是警察。 “嘿,行,我听你们的。”狐疑地看了马师傅和侯师傅两眼,他问:“你们不会是风水师吧?” “不是。”侯师傅笑呵呵道:“我们就是天桥下摆摊算命的,今天心情好,不收你钱。” 老板也乐了,“得,那我就以饭报恩吧,你们吃川菜还是湘菜?东北菜也行,份量瓷实。” “都行。” 几人跟着他拐出巷子,到了一个临街的饭店,看起来有些老旧,上面还写着东方国营酒楼几个字,应该是有些年头了。 “这里原来是国营饭店,后来饭店不行了,八十年代末就被私人盘了下来,接手的是以前的厨子。” “我们从小到大就吃这个味长大的,说不上特别好吃吧,但是比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高档餐厅没得差。”主要是分量多吃得饱,不会一口下去一盘菜就没了。 听他介绍,楚逢月也跟着他往里走。 这里还是以前大饭堂的风格,四方桌长板凳,桌椅都包浆了。 “鱼叔,随便给我们炒几个家常菜,我带朋友来尝尝您老的手艺。” 年轻人自来熟找了个地方坐下,拎起茶壶给他们倒水,对柜台后面的饭店老板说。 “小